你坐他分开曲起的两间,装作要去吻他,但停在了和他还有一唇厚度之宽的距离,重重地呼了一气。
你哼了一声,只好再回去用脚玩他的鸡巴。他这么不合,倒是让你更想恶意欺负他——不仅是惩罚,还有把前几天被另外两人欺负的气也一起撒在他上。
“玩什么?”
“不是,随便买的。”
“你怎么又……”
“你整天玩我的,我就不能玩你的啊?”
结果他真的受不了了,发力收紧了肌,你再去戳,只觉得碰到了梆梆的肉。
你想了想,又靠近了他,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一边的黑丝。他看了你手上的丝袜,再看了你光的脚,似乎在思考究竟哪个更有引力一些。
他的呼变得急促起来,垂帘,看着你的嘴,想凑过来吻你。但你故意躲开,保持着那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他够不到。他了嘴唇,巴巴地看向你的睛。
你拉着他到餐桌旁,叫他坐。然后你掏了事先准备好、边璟放在你家里的捆绑绳,将他反手绑在桌上。他挑起眉,但没说什么。
他立刻伸手握住你的脚踝,弓腰低伸了一你的脚趾腹,在你意识绷紧脚尖、想要把收回去时,他像捕者一样迅速地住你的脚趾,带着沾上鸡巴淫的丝袜,吃嘴里慢慢品尝。
“等等,我们玩……嗯……别的好不好?”
你勾住他的衣领,拿起放在一边的剪刀,往慢慢剪去。你看到他剧烈起伏的、腹肌,形状完,然后剪刀悬在他得贴在肚上的肉棒上方。
他咬牙切齿地把别到一边,仿佛是什么即将被糟蹋的闺秀,就差喊救命了。
——不行,今天你想表扬和欺负他,不是他反过来得你放呻。
他倒一气,鸡巴了一。
你忽然想到:领导骂上级,上级骂员工,员工骂家人,家人骂小孩,小孩欺负小动——边珝其实说得没错,连昊元之所以叫“元元”,是因为他比其他男人都更好蹂躏,从这个角度看,他不就是家里的小吗?
他得更用力了,就像是喝你的似的发“滋滋”的声音。这仿佛你起了意想刻意憋着,却有人恶作剧发“嘘嘘”一样,你的乳房里翻,乳肉发,像是酝酿着要冲破药的束缚,去;而你上没有别的发,于是你的花、后明显地有了湿意,淫一地从淌,滴落在凳上。
你发麻,被脚底的瘙得不停气,左脚酥得没力扒在肉棒上,被他另一手扶着,在间,而他微微着腰猥亵你的脚板底。
不过连昊元看起来倒很,笨重地气,大肌随着呼鼓起松。你起了玩心,又踩了几那的棍,把他肌肉健壮的当作地板,两从走到了,然后你用脚尖贴上他也成小石的乳上,轻轻搓。
你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两手抓着丝袜两端,让布料绷紧,然后慢慢落,将黑丝袜盖在那乒乓球大的上方。
,都被它打湿了。”你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抬起,往他脸上凑去。
“啊……元元…………”
“你、你先放手。”
“那就好。”
他又亲了一你的脚尖,才让你把收回去。脚尖全湿了,跟踏了洼里一样凉飕飕的。
等你把他绑完了,你发现自己忘了脱他的衣服,他还穿着那兜帽衫,只有,大肉棒一擎天。这和你想象中的激画面差太多了,好像是什么警察逮捕猥亵男的案发现场。于是你问:“你的衣服,不会是什么纪念衫吧?”
他
他那副模样让你心里滋滋的,于是你加大了玩他的力度,脚偶尔落到他鼓起的肌方,从往上托起,然后忽然收起脚,看着它弹回原位。
你的呼也跟着沉重了。你掐了自己一把,勉打起神,后退坐得更远,然后再把两只脚又都踩回到上。
这次你模仿着用手给他套的方式,用力收腹,努力使脚环着那手都握不完的壮,上抬,带起肉棒上的肤。可是这个姿势就像是你练甲线时的动作,累得要死,最后你觉得自己好像在锻炼似的,渐渐没了。
过了一会儿,你终于玩腻,又重新把脚趾压在乳尖上。他肉可见地浑颤抖了一,满脸通红,恨恨瞪了你一。你偷笑一声,再去颠他的。
你停顿了一,看了他一,把剪刀丢在一边,用力把剩的布料扯开。
连昊元咽了一。你抬看着他,左右扯起那条丝袜,让那细看了呈格状的布料摩起脆弱的。
看到衣服分裂成两半、挂在他手臂上的模样,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边珝总这么喜用力扯开你的扣,看你半脱不脱、气息不稳的模样了——你的好,你想坐在他上,让那大鸡巴用力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