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顿时害怕得抖成了筛。他又会抓到你和别的男人有染了,他会冲来和奸夫扭打起来吗?还是说他转就走、从你的生命中完全消失、再也不看你了?
笨帅哥连忙被吓得了一些的肉棒,抓过地上的衣服,问你躲哪。在你想他该去哪呆着时,外面发了清脆的开门声。
你和男人像被冻住了一样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宽敞的房间只剩你们二人砰砰直的心脏动声。
“亲的,我回来了。”
是白如铖。
你舒了一气,像瘪了气的气球倒在床上。
“……才发现我没有带钥匙,还好你没锁门。”
奸夫忙朝你打手势,问怎么一回事,你让他闭嘴,告诉他躲更衣间里去。
“你在哪里?”
你在床上翻了个,面朝卧室门,正巧屋主人推开了门,瞪大双惊愕地看刚刚被男人蹂躏完后的你。
他的目光把你从到脚尖都扫了一遍后,视线停在了地上。你爬起来一看,那笨帅哥竟然掉了一只鞋在更衣间门。
“主人……”
他肯定猜到男人躲在了鞋指着的更衣室里,浑赤的,鸡巴上还挂着和你的。
只见白如铖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大步走过来,一手住你的巴,冷冷问:“谁把你成这个样的?”
你从他急促沉重的呼知他奋了。
“一、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认识的人怎么会现在我家里?”
你巴巴胡编:“他……上门送快递的。”
“你就这样穿着给他开门?难怪送快递送到床上。”
你脑海里莫名闪过看过的小黄片剧,什么“寂寞女主人勾引维修工”、“快递员见艳少妇一人在家忍不住提枪”等等。你真想把自己骨敲开、看看里面究竟长了什么东西,被人抓奸在床上了还净想这些黄废料。
见你在发呆,白如铖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嗯?怎么不说话?”
你急之回答:“我、我本来是想穿给主人看的,没想到开门之后看到的是他。我拿了快递之后他怎么都不走,趁我不注意钻到家里来,把门锁上,还要摸我。”
你越说越戏,觉得自己很委屈,双手捧起乳房凑到他面前:“主人你看,他把我的都咬了,想留着喂主人的都被他喝光了。”
他的膛剧烈起伏,像是受到了偌大的刺激。他松开了你的颌:“然后呢?”
“本来我等主人回来的时候就有湿嘛,结果他好会玩,一边一边咬的,舒服得淫直接从里面滴来了。这件衣服又是方便主人的,他轻易就摸到给主人用的,手指钻到里面去了。
“他的手指像泥鳅一样溜溜的,挤也挤不去,还一直乱碰我的,我被他玩得晕,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床上,他还在用手指,好舒服的,玩得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