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你说勒得很紧、侧面有交叉绑带的,可以让他看到你的乳肉和,有一些遐想的空间。”
他说着,抚摸上你上他提到的位,从乳发,在上绕了一圈,那里的肤起了一层鸡疙瘩,而罪魁祸首很快便溜走到你的腋、侧腰,从往上兜住你的,肆意把两肉搓成各种形状。
“……你要钻到他怀里面,轻轻咬他的结、巴、颌,在他鼻息混乱的时候去吻他,就像这样。”
他堵上你想让他停的嘴,一了来,扣在你后脑勺上的手用力着,指尖深你的发中,让你和他的嘴唇几乎要化、再重构成为一。他用力地你最里面的津,尖犹如弹奏竖琴琴弦的手一样从你的牙龈上划过,摩看不见的火花,燃了你的肤、衣服。你的又又,本能地抬勾住他的,让自己的阴往他的靠近。
他果然已经了,不知是因为你的香气,还是他意淫描述着你和别的男人的话。
你被吻得快窒息过去时,他放过了你,在啃咬你脖颈的肌肤的同时他又说:“他会控制不住地回吻你,抚摸你上的每一,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他会再加上他的痕迹——吻痕、齿印、手印,你又会变成我最的淫乱的样,像发的小猫一样,可得我恨不得一把你吃掉。”
“唔……别、别说了……”
他抓住你的手,贴在他隆起的帐篷上,描述着你会怎么套连昊元的鸡巴。你脑袋一,他说的话,手钻他的里,握住已经蓄势待发的壮,满手都是它的温度留的灼烧和黏腻的。你听着他的声音,又把他的扯,让肉棒彻底暴在空中,上套,偶尔握上他鸡一样大的卵袋,轻轻在手中把玩。
当你蹲去住他湿的肉冠时,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每当你的尖在腥臊的上过、或是浅浅刺袋间的隙时,平日谈吐优雅的他说来的淫字会带上颤音,或是直接被打断,重重叹一气。
“……你要邀请他用他的,不套、赤地你的小里面,用力夹到他在里面,然后像以前那样,住他的,跑过来找我。”
你的花得直滴,得觉得钻来的空气似乎也在猥亵你的阴。你站起来,分开双,面对着他扒开自己打的阴唇,邀请他当的:“主人,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叫错人了?”
你盯着他熟悉的、布满青筋的丑陋巨龙,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和你的男人、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怎么叫得?
可你的嘴巴竟先一步动了:“元元,把你的大肉棒到我的里好不好?”
“真乖。”
他把你的左抬起来,让你的挂在他右手前臂上,然后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你张开给他的狭小花直到底,深深陷你颈的同时也狠狠撞上了你的,震得你手心脚背都麻了。
你胀满得仿佛只不过一张的厚度,而你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肉棒撑开,外几乎撑裂。不给你适应的机会,他稍微退来,你看到你和他的结合扯了无数在昏暗灯光反着晶莹亮光的拉丝,鸡巴很快破坏那脆弱的连线,猛地撞上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