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不是李玄那能比的，过不了几年他就老老实实开他的澡堂去，别碰姑娘了。」

        「这么说，我倒是要谢谢秦老板的好意。」

        「哈，我就是才。」

        「可是，李玄毕竟和我也算朋友。虽然我也对他有意见，但是害朋友的事，我不能。」

        「哎？怎么叫害呀？正常的商业竞争，他技不如人的话，能赖谁。谁叫他当初没给你开个好价钱。你换份工作，难还有罪么？」

        「李玄的账，我都记着。给的是少了，但其他事也没什么可挑的。毕竟是朋友，相互也知底细。可是您这……就您这请人的方式，我就不敢恭维。」

        「哟，张先生有记仇啊。呵呵，方式可能有暴，不过也没伤着您吧？我这地方毕竟需要谨慎一，所以不能让你们知在哪，就用了一小手段，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如果我说不想合作，您是不是还要限制我的自由？」

        「张先生说哪里话！我们怎么能那种事？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您要是不想合作，随您离去。」

        「真的？」

        「我说话算数。不过，还是不能让您知我们在哪，所以送您去的时候，您可能还得睡会。另外，我可得提醒您。既然您还跟李玄，咱们以后了就是对手了。次在有什么手段，肯定和这次不一样。」

        「不劳您提醒。那就请把小柔和肆雪带来，送我们去。」

        「肆雪？哦……你们给那丫起的名字么。我说了张先生可以随意离去，可没说她俩呀。」

        「什么？！」

        「我从李玄那两个调教好的玩玩，研究研究竞争对手，这不过分吧？」

        「你？！肆雪是我的私人，不是李玄的。」

        「不完全是吧。那是你赊来的，钱还没还完呢。所以基本上还算是你们公司的。而且，另外一个，就完全属于公司了吧？」

        「你……你要把她们怎么样？」

        「看我心咯，想怎么用是我的事。」

        张汝凌冷静了一，显然秦老板只是想以此迫自己。

        「她们现在在哪？」

        「反正在我这里，如果张先生想看，一会可以过去看看。」

        说完，秦老板朝门外打了个响指。

        站在门的一个保镖来，递上一个对讲机。

        秦老板拿起对讲机，着发键，说了句：「让张先生听听。」

        随后把对讲机放到桌上。

        不一会，对讲机里传来小柔和肆雪的惨叫，夹杂着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

        张汝凌猛的站起来，指着秦老板骂到：「你个卑鄙的东西。不许动她们！」

        「动不动……就看张先生咯～要不合作的事，再考虑考虑？」

        张汝凌调整了一绪，仔细思考一阵，虽然不愿，但似乎也只有暂时答应来，再想办法了。

        「好，那如果我答应帮你调教，是不是就可以放了小柔她们。」

        「放？那可不行。你在我这，让她们回去。李玄虽然不知我们在哪，可也是个麻烦事。我可以答应你，只要咱们合作，就不动她们俩。你每天可以和她们在一起，但是可不能就这么放走。」

        「你要把她们禁在这里好控制我？」

        「禁？哈哈哈，对还有禁这个选项？哈哈哈。一会我带张先生去看看，可以想你保证，她们的待遇一定会附和的份的。」

        「就算不放她们回去，李玄过几天联系不到我们，也会想办法找我们的。」

        「这就不劳张先生心了。我们会在你们回去的路上扔上一辆破车，再浇油烧上一晚。让我们在警局里的人去现场理一。他会发现一些‘恰巧’没有完全烧毁的证件或者品，然后通过鉴定就能知是你们三个回去的途中发生了车祸，从此，就不会有人找你们了。这样的事，我们的很熟练了，保证天衣无。」

        张汝凌想起之前买青萱的时候，李玄说的，青萱老公欠债，她卖给秦老板，秦老板帮她人间消失的事。

        想来他还真不是瞎说。

        「那你要什么时候放人？」

        「当然是张先生给我调教好之后。」

        「那……那……先让我看看小柔和肆雪。」

        「那张先生算是答应了？」

        张汝凌无奈的。

        「好！咱们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挣了钱绝对绝对亏待不了你。我先带你去看看你那俩个，然后今天就先熟悉一环境，休息一。明天我在找你细说调教的要求。」

        秦老板和两个保镖带着张汝凌了这间会客室往外走。

        张汝凌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栋二层小洋楼里。

        会客室是一层的一间。

        了楼，往这间小洋楼的后面走，看见一个非常大的院。

        院里面是一排排整齐宽大的房，像是工厂的库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