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想彻底治愈这种病症,也许还要从心理上起,心结解了,病症自然也就解了,换言之,患者自消除了对以往伤害的恐惧,就有可能会治愈。
后来韩清彤总是询问陆一平,自己发作的时候是什么状态,为何总是模煳记得一个男人和自己亲,却记不得全形。
而陆一平则回答和她亲的男人就是自己,韩清彤始终是半信半疑,还经常打趣陆一平,在她发作时候他才像个男人,得自己很舒服。
陆一平每次都是略显尴尬,说她发作时候像是一个求不满的妇,得自己差尽人亡。
以至于后来韩清彤一有需要的时候,便故意忘记吃药,期待着丈夫在自己发作的时候可以来满足自己的望,这种畸形的生活状态甚至已经成了一种日常习惯,两人都有了默契,谁也不破彼此。
而韩清彤自从得知自己患奇症,也觉得不能理解,自己平时视男人如粪土,除了王军和家里人之外,其他男人对她来讲都不值一提,也看不上儿。
试想,一个洁自好,甚至有自恋的女人,视男人如草芥,又怎么会有「瘾症」
和「失忆症」?而「双重格综合症」
更是令自己不能接受!想想都觉得可怕,难自己是一个人前贵,人后淫的女人吗
?可是为何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记忆呢?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一个淑女与妇并存的「双面淫娘」?至此,她再也不敢继续想去,但是有一是可以肯定的,要想解除心结,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完成复仇计划,将恶打回地狱!韩清彤脑海中的过往正思忆间,只听得敲门声响起,瞬间从往事中惊醒,慌乱中也未来得及将湿漉漉的丝袜收起,便去开门,拧开门锁却又见到乔刚站在门,只听乔刚:「对不起,韩老师,周院长又叫我来您过去了,这不又来打扰您了吗。」
乔刚说话的同时,余光向屋望去,有些好奇韩老师一个人反锁了门在什么,正好看到办公桌上横放着一条褶褶囔囔的黑丝袜,于是低一看,韩老师一双白得耀的丰腴大上什么也没穿。
韩清彤此刻也注意到了乔刚的神,看他紧盯着自己的大,不由得面一红,呐呐:「好了,知了,乔刚你先回去吧,我上就去院长室。」
乔刚抬起来,看到韩老师那有些羞红的脸颊,低垂着睑,绝世无双的貌让他瞬间有了一冲动,不由得双手抓住韩清彤的两臂,关心的问:「韩老师,你的面好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难是发烧了?让我摸摸。」
于是也未等韩清彤有何反应,便用手背摸向了她的额和脸颊,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还好没什么事,韩老师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韩清彤被乔刚大胆的举动的一怔,虽然觉得乔刚有些鲁莽,但是也知他是好意,便:「没什么,你去吧,老师没事,我上就去院长室。」
乔刚听罢,冲着韩清彤会心的一笑便转离去。
韩清彤看着乔刚离去的背影,心突然生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喃喃自语:「这个乔刚看自己的神不太自然,举动也有些大胆,莫不是对自己有意?他对我将来的复仇计划也许会大有帮助,果真如此的话,即使付再多也是值得的。」
想罢,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乔三月!我要让你败名裂,让你的两个儿送你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