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云弹了一剑,“你认真想想。”
或许就是羡慕凤星洲,八年前,五位主持趁先帝路过,派长慧向先帝贡合心蛊示好,帮先帝铲除太后,接着效法大衍,提他们的地位。
“当时草民就在场,大主持邀请凤国师讲经,被他拒绝了。草民能看来,四个主持都对凤国师非常敬佩神往,常常说要是他们能达到凤国师那样的境界,死也瞑目了。”
很,没有证据不能动刑,只能靠磨嘴。
剩的四位主持,心有不甘,一直琢磨着报仇。
萧蘅碾碎了信纸,手背的青筋浮起。他闭了闭,想起七岁那年,他在凌碧渡,看着去扬州的客船渐行渐远。
“我只负责念经,其他的一概不知,他们四人经常聚在一起,不让任何人打扰,商量什么事,草民也不知。我问过他们要假扮到什么时候,他们只说让我诚心念经,短不了吃喝。”
那姑娘应该是苗若秋了,但是他们找遍五云寺,没有发现苗若秋的踪影。
“时,带小皇帝到西门往东七里的树林。”
最底压着一封信――
摄政王府前,一群乞丐路过,突然往门丢了一个箱。
……
船那女上的钗环,在阳光格外刺,他这辈都不会忘
先帝不喜礼佛,更不想魏万虹刚除掉,就像大衍皇室那样掣肘于和尚,于是脆杀了长慧,抢夺合心蛊。
五个主持平日里深居简,忽然换了个人,就更少现在人前了,冒牌货和长慧有几分像,至今没有人发现。
到第五个时,冒牌货心理不比四个真货,颤颤巍巍地交代了真相。
谢朝云:“日期。”
谢朝云嘴唇一扯,到底是敬佩凤星洲的能力,还是他在大衍国超凡的地位,这可就不好说了。
里面竟是一副戏面,和几副陈旧的钗环。银钗的工,乃是京城二十年前行的款式。
“没有。”
箱盖摔开,珠光宝气。
“有有有!前几日我好像看见一个姑娘往大主持房里去了,最近经常有人从月老庙那边到寺里,我起夜看见过一次,大主持说不打紧。”
“昨天,大衍的凤国师去月老庙,你们寺中有人和他说话了是么?”
谢朝云甩了甩供状,接来就有理由审问其余四人了。
谢朝云:“平日里你们五人都在些什么,有没有派人找长慧?”
“招了吧,其他四个人都指认你是冒牌货。”因为不确定死的到底是五人中的哪一个,谢朝云拿着一叠着红手印的假供,挨个诈了一遍。
五云寺的和尚可是个吃穿不愁的差,遑论主持一职。
“八月初七,我记得那天,前两天先帝刚刚榻五云寺。”
“最近,寺里或者隔月老庙,有什么异常吗?”
“八年前,青慧主持找到我,说长慧主持突然外云游,为了维持五云寺的声名,必须有五个主持,让我冒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