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吉庆想起了巧姨、大巧,还有自己的娘-大脚。‘这山像巧姨的屁,大;这丘像大巧的,圆;这像娘里的……’没读过几年书的吉庆实在找不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自己母亲那个给予他生命,并令他夜夜销魂的所在。想来想去就有了反应,只好卖力的划船,听旁边几个城里小孩唱那好听的曲来压住自己的邪火。
“哪里就是杨家洼,我们村。你们上山就往左边走……”定山湖也不多大,加上吉庆卖力,壮壮气力也不小,不一会船就快到岸边了。见几人是去爬山,吉庆索就当了把临时导游,这样分散了注意力,自己的‘小帐篷’就慢慢平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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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吉庆哥哥,真是谢谢你啊,我们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你可帮了大忙了。”回过,阿芳像吉庆谢,那甜甜一笑叫吉庆愣了半天,让他想起了已经去楼镇念书的二巧。
“是呀,吉庆大哥,没有你我们估计还在陆家渡发愣。喏,这个给你,算是我们结深厚革命友谊的见证。”那时候再穷,几个主席徽章家里还是‘必备品’。小这一手,绝对算是大手笔,城里谁敢拿‘主席’送人啊。
“啊!啊,谢,谢谢啊。”阳光灿烂,金闪闪的镀铜徽章刺的吉庆睛有睁不开。看来宝来叔说的没错,除了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这世上最大的就是‘主席’了,一个有他老人家像铁片都金光闪闪,那真人肯定也跟画报上的一样,背后也放光。接过小递来的徽章,上打量,左观右瞧;心里想着‘回去给锁那小看到,还不晃瞎他的狗。’
“唉,你看哪里,有东西在动!”离湖岸不到十米是杨家洼的渡,旁边三条小船里,中间一船左右晃的厉害。小,吉庆几个顺着壮壮的指看去,只见一幅黑黝黝的躯正往死里动,面一半大不小的家伙在一团白肉里若影若现;而两团硕的屁如同两团发面,被黑的‘擀面杖’挤压搓,。屁的主人用一双大脚把上的男人箍的牢牢的,似乎觉得这冲击力还不够,顺着每一的撞击,一双脚来回的用力,好叫那东西往里更深一。
“哎呀,这谁啊,不要脸!”阿芳看了,连通红的忙转过。
“嘿嘿……哎呦!”小看着傻乐,被阿芳踩了一脚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