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舒,舒服吗?”豹捕猎也就跑个几百米,男人又不是永动机,小虽然年轻气盛,可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抱朴的姿势太久,他也慢了来,直起腰轻轻的问。
“疼!唔……唔!”虽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你不等我开门就闯来,作为主人兰兰自然是要抗议的。无奈,人在矮檐不得不低;刚呼了声疼,嘴巴又被那小捂住。虽然他动作也不大,但那地方平时只不,兰兰早已是眉直皱,牙关紧咬。
“……别……别停呀!”说着兰兰竟然主动的抱住小,颈交加,呼相闻,两团酥在他结实的膛前被挤压变形。兰兰紧闭双,主动抬起屁,观音坐莲,已佳境。
“唔!……”有了经验的小要再去捂她的嘴,谁想小丫竟然银牙咬了角的红唇,眉紧锁,只是恨恨的瞪自己,嘴里也没有发什么大声响。
“我再放油,后面就舒服了。第一次,都这样的。”死渣男大言不惭,好像自己很有经验的样。你那走的是‘路’,走‘旱路’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轿好么。再一倒,好么,就剩个底了。来,抹的锃明瓦亮,就跟对面药里老克勒的鞋一样;再给兰兰那受了‘惊吓’的小菊花涂上油。手指一,菊门紧缩,兰兰突然要打退堂鼓;双手撑了起来,却不想有人动作比她更快。兰兰睛瞪的老大,难以置信的看到那又黑又大的棍再一次破开了她的幽门!
“哼,看个!叫你看!”本来还觉得自己了错事,要怜香惜玉的渣男,见此刻对面的女人正一幅要住自己攻势的架势,顿时心中来气,突然加快了动作。他也没想,人家正大光明的是在看‘’呀,看你这个不要脸的小。
“啊…
似滴牡丹开,香恣游采。虽是谷维艰,倒也鱼得和谐,十指扣,牙儿苫,檀榅香腮……
反扑在床上,兰兰想到此又不禁忿忿,那家伙最后还把那些脏东西全了自己后面,害得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哎,我跟你讲呀。王盘声最近又有新的唱片了啊晓得?”坐在兰兰旁边的大妹妹削完了苹果,切了一半没的递了过去,中依旧喋喋不休。
“次他要再敢对我这样,我就故意留着,等他来,熏死他,哼!还踢球,没心没肺……”就差后面的‘也不知来看看老娘’了。兰兰心中矛盾,但想想昨晚,那阵颠鸾倒凤,心中又有些。到了新大陆,了成人的世界,有些事就是如此拒还迎,罢不能。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心里种了颗种,时不时的冒枝叶开了花;花绽放,有个魅在上,边唱边,翩翩起舞,长的那么像阿芳。她想要的依旧是她,反正最后那可恶的男人是答应了的。
…不……嘶……嗯”其实在这件事上,男人永远都是攻方。至于说自己累了,换个姿势让女人主动一那纯是为了趣和省力。小一狠,那速度就跟引擎活一样,两人连接就见半截短光来来回回,伸伸缩缩,。瞬间加速,摩起,却不知那一兰兰忽然间觉得要飞起来。你要找什么词来形容,那就好比是憋条久了终于找到厕所,忽然释放的觉。就是这觉随着小每次的觉得难受,他退时又觉得畅快。所以兰兰最后的那声‘嗯’就立刻成了亭间里的主旋律。
又不疼,只是舒服畅快。这与阿芳的第一次不同,那是痛并快乐着;更与秀兰阿姨的泥泞顺不一样。轻轻一动,此中乐趣‘不足为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