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一记手刀往后脖一敲，贾兴顿时就晕了过去。陆金刚以前可是跟潭湾的拳脚师傅学过几招的；上三个，要不老太太拦着，老早就去当兵了。跟死人一样的给贾兴穿上招娣的，现在算是实了证据的有效。

        “侬只戆样，这样不要面孔的事都了。哪能啊？现在叫你穿条女人都肯是伐？”放带，铁扣上血顺着滴到地板上，陆金刚吃力的坐往椅上一靠。

        “你，你，怒(陆)金刚，你他妈要嘛？脑（老）就是不穿！不穿啊！”贾兴拼命挣扎起来，人趴在桌上双脚乱蹬，想要直起。

        血迹，连带着那一红线，顺着贾兴雪白的，依稀女式短的裆也有红。看着看着，陆金刚的睛眯成了一，心中开始就觉得异样起来。老婆当年不小心，破伤风走了好几年了，带着女儿珍珍跟自己老娘过日；石库门嘛没有不透风的墙，晚上床板的‘吱嘎’声，难免叫他牙心切切。前这白雪地里一红，要是个女人……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年轻嘛，思想就要开放，要大胆，要敢于尝试！”想到这里，陆金刚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半仍趴在桌上的贾兴后，慢慢的‘蜕’了。

        “哟！册那，好，好，侬来赛，侬是模！可以！”陆金刚气的笑着站起来，过去拽住对面贾兴的领。此时的贾兴，双手反绑，整个人已经有气无力；又生的矮小，被陆金刚扯着从凳上拉起，一甩到桌上。桌被人的冲力直撞到了墙上才停住，带去的风，连上的钨丝灯泡都摇摆了起来。

        “册那，撒度。”老早就好这样了，再次坐的陆金刚靠在椅背上，一仰，闭双放松来。已是深更半夜，外边窗还能听到蛙叫虫鸣；审讯室里晃动的灯光渐渐静止了来，大功告成。

        过了一会，睁开，瞄到地上斑斑的

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来。虽然陆金刚不是鲁达，打成这样不止三拳，而且也不是光用拳打的；但关键是我们‘贾大官人’还着气。

        “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陆金刚忙在地上吐了痰，希望打消这个荒唐龌龊的念。男人啊，小总是能控制大的，几年没解放过了，这和尚日今天就有最好的‘还俗’机会了。夜黑风，厂里人又少，审讯室发任何声音都不奇怪的。这屁，这白的；妈的，是个公的又怎么样！

        “吾亲自伺候贾科长更衣！”陆金刚迅速过去，把贾兴双提起，拉住腰，两三就把他的长扯掉。之前贾兴自嗨时就把脱了，长一失，半全了来。

        “嘿，嘿嘿……就这尼（力），给你（爷爷）绕（挠）呢。娘额西匹，乃（来）呀，隆（）死脑（老）。”四颗门牙全被打落，此时贾科长落的凤凰不如鸡，说话漏风；好歹还是领导，兀自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