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了吗?”薛品玉问。
那和尚摇,念了声阿弥陀佛。
“家人不近,要守的。”
薛品玉轻蔑一笑:“守什么,你的都被我破了。”
“纵是如此,小僧也为公主守,公主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看看小僧,小僧就要害相思病死掉了,那公主就永远见不到小僧了。”
薛品玉正要回答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去了,耳边就响起刘今的声音,他似乎在嫌敷额的帕不够,在责骂那群才们。
一个温的梦,瞬间消逝。
薛品玉睁,床上方,还是搭着那日成亲时缠绕的
红布帘,一圈圈一条条的轻纱,像血,浸满了薛品玉的。
第175章:公主,冷吗
“公主。”
见薛品玉醒来,刘今急切:“可有不适?”
小肚坠涨,想要如厕。
薛品玉不方便同刘今讲,虚声问:“桃夭呢?太医呢?”
“他们都不在,公主想什么,你告诉我。”
“恭桶。”薛品玉转过脸,摸到自己额上搭了一块帕,浑不舒坦,将帕扯来。
刘今立吩咐候在一旁的才去准备恭桶,把薛品玉扯来的帕拿到手里,起了她的脸。
“公主发烧了,额,那些蠢才们备上的帕浸过冷,要为公主降温,可公主如今这个,受不得寒,碰不得冷,我将他们骂了一通,让他们换来了帕敷上。”
帕在薛品玉脸上走了一圈后,被刘今放在了薛品玉的额上搭着。
此时,门外两个太监抬着恭桶走,放在了屏风后。
薛品玉再次扯搭在额上的帕,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要床如厕,刘今去扶她,她回手,说:“你该知的事,不该知的事,你都知了,为何还留在本边?本不缺伺候服侍的人,你找个清净的地儿去呆着。”
“找个清净的地儿,一个人躲着哭吗?我无事,我比公主你认为的要顽固,我虽双残废不能走路,坐在素舆上,但我能为公主力,我定当竭尽全力。”
薛品玉看向坐在素舆上的这个男人,衣服已从昏迷前看见他穿的红喜服,换成了一素白黑纹。
他整个人,似与成亲前见到的不一样了,觉上,就是不一样了,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间发生了改变。
薛品玉小腹阴疼,需要刘今在一旁扶着,才可以在恭桶上坐稳,她花了三炷香的时间,才把的死胎、血块、秽一一排。
那孩已成了形,像隻没的小老鼠,薛品玉依稀看了一,就不愿看第二,让才们抬去倒粪池里。
这乎刘今的意料,以为她会大哭大叫,再不济也会叫人把孩尸装好,找个地方埋了。
她的冷血与淡薄,让刘今匪夷所思,怀疑她究竟是不是薛品玉。
桃夭从外走来,端着一碗太医开的药,要服侍薛品玉喝,刘今坐在床边,自然地伸手去接桃夭端在手里的药。
“我来。”
桃夭看了看薛品玉,薛品玉没有拒绝,她就把药给了他。
刘今舀起一勺药汁,在嘴边了,送去了薛品玉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