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光是就紧到薛满的发麻。
稍稍一快,薛品玉就发痛苦的呻声,薛满只得一一去。
也只有薛品玉,能让薛满满大汗,小心地了。
后那些妃嫔,初次侍寝都是之,太监们提前拿油抹在她们私,疼也只能憋着,不许哭声,谁哭谁就被关小黑屋,永不幸。
这是薛满定的规矩。
而这个规矩只有薛品玉能打破。
“小酒变得好紧,都快吞不皇兄了。”薛满一边说,一边低去张望。
已经了一半。
薛品玉不太舒适,每次与薛满这种事,都有一种被撑开、侵略的难受觉,不过看着薛满时,她颜笑:“皇兄不喜我紧吗?”
“喜,皇兄最喜小酒了。”薛满抚起薛品玉的脸颊,将余的龙了去。
每次成为一,就这样很近地看着薛满时,是薛品玉觉得最温的时候。
她轻皱眉,适应着薛满。
薛满留给了她这个适应时
间。
这个时间不长,就是眨几次的功夫。
“可以了吗?小酒。”
在薛品玉之后,薛满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对准她的嘴唇吻了去。
第65章:太深了抵肚里了
寝房外,几名乔装过后的御林军巡视。
圆舒拿着一筐清洗净的野菜经过时,多看了一寝房,都被那几个御林军凶恶地瞪了又瞪。
这臭和尚,东张西望看什么,这是他能看的吗?圣上与公主在屋叙旧,甭说这和尚了,就是他们,也要与寝房留有一定距离巡视。
“皇……皇兄……”薛品玉被那什的咬紧唇,视线颤抖着,双手去找薛满的手。
薛满握过她伸来的手,说:“力度如何?想要重,还是想要轻?快了,还是慢了?”
“就……就保持这样……”
薛品玉说完,又松开了握住薛满的手,扯过一旁的缎面被,息着。
分别数月,薛品玉觉到薛满在床上步神速,自己这,对薛满的渴望也无比烈。
一条被抬起,架在了薛满的肩膀上。
来自迅猛的冲击让薛品玉张大了嘴,她脸上发,在中,大量的从两人相连了来。
薛品玉觉得自己那里变得好多,薛满的幅度越大,那里面的声就摇的越响,屋回响着零碎的呻声。
“唔,皇,皇兄……”
“小酒舒服吗?”薛满问着,手起薛品玉那对长成‘花苞’大的。
这刺激到薛品玉的息变得更急了。
“皇,皇兄,我,我快,不,不行了……”
“皇兄都没说不行,小酒你怎么会不行,这几月,让你独睡一床,是皇兄不好,皇兄既来了,一定好好疼你。”
猩红狰狞的龙从花里,薛品玉被薛满一翻,面朝趴在了床上。
淫滴答,在翘起的屁上落滴滴渍。
两个雪白的被掰开,薛满握着龙,骑坐在薛品玉的上,从后再次找到了糊满淫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