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建筑比起我所在的城市某些档酒楼自然是差了些地步,但胜在装修风格与众不同,酒店整采用中国风装修,多用梅兰竹菊装饰,连门的迎宾小都统一着旗袍,包厢也均用古诗词中的词牌名或是意象作为名字,好不风雅。
「我们去『蝶恋花』包厢,已经有人预约好了,」
大抵是小舅舅提前和前台的人说好了,前台小一听到母亲这样说,脸上的笑吞更深了几分,连忙欠为我们引路,「我们老板已经安排好了,两位贵客这边请。」
估计是为了和装修风格统一,连包间的装都是特别定制,用草书写的蝶恋花三字的包厢牌用草绳挂在包厢门边上的墙上,包厢门则成了古代庭院的移门设计,随着服务员拉开包厢门,首先映帘的并非是宴席,而是画着人肖像的屏风,再往前走了几步,视线豁然开朗,这才得以见到庐山真面目。
圆形的桌边,亲戚们早已座,看到我们的到来,外婆连忙起,掺住许久未见的母亲的手,心疼的直呼母亲瘦了,而外公则拉着我嘘寒问,我只好一边应付外公,一边用余光观察餐桌边的众人,桌上看起来年岁最大的中年男,估摸着就是大舅舅,虽
说他的发型有向地中海发展的痕迹,但传承自外公的同款严肃脸让他不怒自威,即便此是笑呵呵的拍着啤酒肚,也难掩他的气场,听妈妈说大舅舅是四兄妹中唯一一个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小舅舅则穿着一件深对襟唐装,估摸着是为了和酒店的装修风格映衬,30来岁的年纪,却依旧像是二十来岁的谦谦公。
「小宇,愣着什么呀,快叫人!」
我的目光这才落到了三姨上,本以为三姨会像是母亲一样无趣的家庭主妇,却不想目光落在她上的第一秒,映照了包厢的名字,我的目光正如那蝶恋花,仅仅一照面的功夫,就被三姨深深引,哪里想得到她已经38岁了心打理过的微卷的秀发落在肩,有一缕时不时随着她的动作落在脸侧,她便一边谈笑着,一边伸手将发丝略在耳后,小烟熏妆吞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魅惑,倒不似神态那样纯洁可人了,可这样的反差反倒让她愈发的勾人神魄,叫人不自觉的被她的一颦一笑所引,角微微留些许岁月的痕迹,却又恰到好,反而更添风韵。
她脖颈一串中间缀着蓝宝石的珍珠项链,使得她的天鹅颈愈发的纤细,可哪怕那颗颗饱满的珍珠白的耀,也丝毫没有显得她肤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暗沉,反倒是比珍珠还要洁白耀,白的叫人睁不开。
深的小洋装紧紧的包裹着人纤细的躯,却不显得瘦弱,方领的设计让珍珠项链上的坠有足够的摆动空间,但大分时间那个蓝宝石都乖乖的嵌在沟壑之间,随着她肆意的笑一同颤抖,仅仅靠着袒来的这一分,就足够勾人神魄,叫人简直不敢想象,这布料之包裹着的是何等的丽,的膨胀在转到细腰时截然而止,线条猛然收缩,那正是我所追求的只手可握的细腰,这紧的小洋装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那样贴合的包裹着她的。
裙末端是鱼尾裙的设计,三姨的翘线条畅,而且这生育过的女人,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诱惑,直到被母亲狠狠的拧了一把,我这才回过神,忙不答的叫了声「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