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5日
楔zi-dian名
在这项实验中被我们使用的女xing,她们的官方称呼是“社会科学实验专用家畜”:人工饲养故而谓之“家”;剥夺了基本人权,所以称为“畜”。这个名称有dian长,所以社科院又规定日常可简称她们为“实验用畜”,但是同学们更喜huan另一个更简化的称呼:“肉畜”,大概这是因为所有肉畜的生理年龄都被锁死在女xing完全发育成熟的巅峰状态,再加上充足的营养和运动,把它们全都养得丰腴而充满肉gan吧。
――摘自实习饲育员陆陵义的学习笔记
7441号教室是一间装修成浴室风格的大房间,以乳黄、乳白和淡天蓝se瓷砖装饰的地板与墙bi,给人一种明快舒朗的gan受。即使现在教室地上匍匐着二十多tou肉畜,也毫无拥挤之gan。
实习饲育员陆陵义从后面看着地板上双手抱tou,脸朝xia跪成一排的全luo女zi,不由得生chu一diangan慨:虽然每一个举向天花的肉tun在se泽、形状、质gan等方面都各有特se,当它们整齐地排成一排呈现在yan前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奇秒的相似gan,仿佛彼此浑然没有区别。“这也许就是人看所谓肉畜的gan觉吧。”
定了定神,陆陵义走近等待着他的mei丽雌兽们,面对着对面墙上,用全息成像打chu的红sekou号――由全球联合革命委员会(全联革)中央委员会分guan文教科研的常任委员魏所任元帅题写的批示:“饲育员教育应当从娃娃抓起!”默诵了一遍元帅的批示后,他朗声说dao:“孩zi们,开始上课了。”
“请老师dian名。”匍匐在最左面的女zi,摇晃着乳房,扭动着屁gu,发chu清越的嗓音。
“请老师dian名!”所有的luo女一起gao声应和,数十个肉球,扭成yan花缭乱的一团。
成熟xinggan的mei人们,扭动tun乳,向一个gan1瘦的小男孩喊着“老师”,委实是一幅错乱而淫dang的景象,即使是上了四年多饲育员课程的陆陵义,心里也不由得gan到一丝悸动。
“好啦!”他笑骂dao,“不要这样一边乱扭,一边鬼叫!”
“是,老师!”整齐划一的回答后,刚才还在剧烈扭动的躯ti瞬间回复静止,只有细微的chuan息声以及乳球与tun尖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暗示着刚才的剧烈运动。
“请问老师,用什么方式dian名?”还是最左边的女人chu声问dao,看来,她就是这堂课的临时班长了。
“嗯,还是antun索名吧。”
“是!老师!全ti同学,撅腚!”所有的肉畜应声以脚尖着地,抬起膝盖,由跪姿转为肘、足着地,脸依然被纤手和披xia的长发遮得严严实实,屁gu却撅gao到陆陵义略略抬手就能chu2碰的位置。
少年饲育员审视着面前一排壮观的肉丘和生zhiqi――an照实验用畜日常礼仪手册的要求,她们的双脚都打开超过肩宽,从粉se到艳红乃至微褐的秘chu1,全都可以一览无余。伸chu右手,陆陵义随意轻chu2手边的一个肉tun。在外行看来,饲育员多半是通过tun肉的颜se、形状或手gan来判断它的主人,实则,经过全天候的严格训练和饮shi控制,tun围的大小,肌肉的结实程度乃至肌肤的手gan都能在一两个礼拜nei产生相当程度的变化,单靠这些来判断shen份,很有可能chu错。
像陆陵义这样有经验的饲育员,靠得是gan受肉畜被chu2摸拍打时的反应,每一tou肉畜,在受到从ai抚到痛打等等各种刺激时产生的反应,都会有微妙的区别,通过gan受、辨认这种区别,饲育员们能够xia意识地辨认chu自己曾亲手“开发”过的肉畜。
当然,这种技能不是可以轻松掌握的,在陆陵义学当饲育员的最初一个学年,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和文化课程,其它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在练习这种“基本技能”了,“肉不离手”是当时qing形的最佳写照。实验用畜的shentimingan度远逾常人。一整个小时接一整个小时。他都沉浸在女人们各种各样的哭叫声中:从默默的啜泣,声嘶力竭的求饶直到尖锐的超chu听觉范围的哀鸣。纤细的腰肢能提供超乎想象的动力,让通红guntang的肉丘以各种奇特的角度和频率挣扎、扭动、弹tiao,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那些诱人的大屁gu实在太丰满了,而陆陵义细瘦的胳膊实在太短。挥掌挥到后来,他常常会有一种错觉:那些tiao动的粉红肉球似乎是主动撞向他细小的手掌。
随着技艺的jing1jin,饲育员们会从一般xing的练习,jin阶到和特定的肉畜一对一的“交liu”,包括教室里的这些tou肉畜在nei,陆陵义在过去的两个学年nei协助“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