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她是清醒的,虽然被天摄魂纵着,不由己,但她知自己是被纵的,知自己的行为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愿的。她那个时候,尚且是原原本本的“骆玉娘”,只是失去了对自己躯的控制权罢了。她能恨韩云溪,能有一丝希望,能在闲暇时,幻想着自己重获自由后,要怎么折磨死韩云溪方能一心之恨,能幻想着,届时要怎么才能掩盖这不堪的一切。
但如今?
她被当了玩、母狗、壶,一力更是被韩云溪采补了近乎一半,修为掉落了一个境界,她本该对韩云溪较以往更加加倍恨之骨的。
但她心中的恨已经逐渐消失了。
在韩云溪离开后,她乖乖地照韩云溪的吩咐,给自己上了项圈,那项圈的链就挂在床尾上,她像母狗般四肢着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待着韩云溪归来。曾几何时,她知韩云溪有些指令是不可违抗的,有些是可以违抗的,前者自然是用了邪法,后者则是随意的命令。
但现在她已经不去分辨了,韩云溪说什么,她就什么。
更甚,期间,她的濡湿了,在发,在蠕动着,让她不自禁伸手去自渎,又到失落,她却是在期盼着韩云溪的肉棒!
甚至期待韩云溪对她行采补!
骆玉娘为此到恐惧。
她没有彻底沦陷于天摄魂,却逐渐沦陷于天极乐在采补的过程所产生了极致快,明明力和阴元都在失,这对于武者来说本该是从上不断私肉一般残酷过程,但偏偏那剧烈的,无法言喻的,却随着力和阴元的失而不断炸开,让她惊叹事件怎会有如此妙的快,仿佛只需要让她一直获得这样的快,她愿意付她的一切。
天摄魂的眠,天极乐的快,再加上无力反抗的绝望,彻底腐蚀了她。
如今,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逐渐近,她对自改变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瞧见推门来的韩云溪,她顿时满心欣喜,顿时如饥似渴到阴愈发瘙,甚至到丹田开始松动起来,随时那阴元、力就要从里般来,以换取那无可取代的快。
韩云溪将岳母大人中的期盼尽收底,到十分受落。
他行至床边坐,岳母大人立刻晃着爬到他跟前,她的爬动较当初醇熟多了,会自然地扭动着,仿佛有条尾巴在后。她替韩云溪把靴脱了,用嘴巴叼着放好在一边,又乖巧回到面前跪坐着。
韩云溪还注意到,岳母大人似乎了,跪着的双也掰得比往日要开。
什么嫉恶如仇的女捕?如今呐,就是臣服在天功的母狗。韩云溪伸脚,掂量掂量岳母的,戳几,又用脚趾夹住那扯了扯玩,嘿嘿笑:“还是岳母大人好啊,养条狗也没岳母大人这般乖巧。”
骆玉娘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却是羞怯地说:“玉娘就是母狗。”
“叫唤几声听听”
“汪汪……汪……”骆玉娘学的唯妙唯俏。
“乖狗儿。”
韩云溪脚伸到了骆玉娘间,脚拇指开始抠挖起岳母的起来,却又说:“只是总觉得少了许多滋味……”
对啊。
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