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再看一次,看个清晰,哪怕死了也愿啊!
“站起来。”
冷傲的声音,不容置疑的吻。门主大人的声音,赵懿也不曾听过几次,但只需听一次,这声音就会自然铭刻在心,无需刻意去记,他此刻听见,却是毋庸置疑是门主大人的声音。
赵懿站了起来,还是低着的,手颤着抬起拱手:“外门……门弟,赵懿……拜见……大人……门主大人……”却是打结了。
“抬看我。”
啊?
赵懿不敢相信。但那声音太控制力了,赵懿脑尚未想清楚,颅就抬了起来。
世间怎会有如此尤?如此倾国倾城的貌?
赵懿痴呆了,被迷住了,又忘了惊恐畏惧,直勾勾地看着那张脸,他也不知自己能看多久,看那眉、那、那笔、那嘴……又看整……又忍不住看起五官……
然后他看见那唇儿张开,洁白的齿,轻颤的……
他听见:
“妾吗?”
这是什么问题?这个问题需要存在吗?
“……”
当然,难还有别的答案……
就在赵懿如此想着,突然,他看见门主大人的双手左右缓缓张开了,而门主大人的手又分别抓着外袍的衣襟,外袍也跟着张开了,而敞开的外袍里面……
空空如也。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
酥白似银,玉浑如雪。
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
肚又绵,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
中间一段,风。
“妾吗?”
赵懿已经无法作答了。
何为销魂?真就魂儿离而去了。
这躯他见过,就在上午,也是这副躯让他茶饭不思。那躯是如此完,如此诱人,此只应天上有,以至于他克服死亡的威胁,忍不住又回到这林,想看看那女还在不在。
就算不在了,嗅一嗅那树也是满足的。
他不曾想到,不,他应该想到的,太初门还有何人有这样的躯?但他又不该想到,那在上的门主大人怎么会这般赤着被人绑在树上,在着不知羞耻,淫绝之事。
怎会不该……
门主大人那外袍居然什么也不穿,那本该无暇的躯,那鼓胀饱满翘,极尽赞之词的乳,还有那正在滴儿的风,谁都能看经历了了何等淫邪之事。
前一阵模糊,又一阵晕眩,赵懿反而算是清醒了,他才惊觉,自己已然忘了呼,窒息了……
他深了气,那郁的香又钻鼻中,此刻他才发现他被门主大人的香包裹着,让他到不似在荒野林中,而仿佛置与门主大人闺阁,与门主大人在香帐前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