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就能跟上你的步伐，不会怕碍你的路，怕你厌恶我后被你死。”

        江启言笑了，拿纸巾过来，却不帮她泪。

        他真的是和长相一样薄。

        “我只不过是你过渡时期的一个女人而已，一个合适的、净的、顺的。你是给了我足够的尊重和关怀，但是你不我。”姜瑶泪。

        她也不该动心的。现代社会，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是保持理智。

        “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姜瑶深深看了他一，犹豫几次还是没有开，依言关灯躺。江启言安静坐在床尾，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其实不用看，姜瑶闭着都能觉到他的气息，他还在，他会一直在，直到她睡着，天亮之后就消失，像一个梦。

        司机等在外面，江启言把大门关好，上车离去。

        肩上接近锁骨窝的地方被她深深咬了一，有一个血印，一碰就疼。

        对他而言，失控的源就此关上，即使很疼，未必不是好事。

        他也能理解姜瑶的选择，杨家势大，不希望给自己家惹麻烦，不想面临社交圈霸凌。为了保护自己，分开是很合理的选择。

        姜瑶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掀起一角窗帘往外看，等那辆车走远了，她才回到床上坐着。

        她没有再哭，离别就应该是安静的。

        ＊＊＊＊＊＊＊＊＊

        姜瑶心：我不能碍江启言的前程，而且得罪不起杨清如。反正他不我，分就分了。

        江启言心：她要保护自己。和她在一起太容易失控了，分了也好。

        于是：“分手。”

        “好。”

        第２３章：可是我好难受

        姜瑶在床上窝了一天，带上罩和耳机就好像逃离去了另一个世界。

        “Ｙｏｕ＇ｒｅｍｙｖｉｓｅ，Ｙｏｕ＇ｒｅｍｙｍｕｓｅ。”

        “Ｙｏｕ＇ｒｅａｅｅｎｔｈｆｌｏｏｒｖｉｅｗ。”

        “ＩＤｏｎ＇ｔｓｅｅａｎｙｂｏｄｙｂｕｔｙｏｕ。”反复循环着这首歌，直到耳机没电。

        姜瑶掀开被翻起来，“去他妈的。”骂骂咧咧地去洗漱，手机开了免提打给林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