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我不知。不过我想，他如果知你不继续打网球了的话，会难过的吧？」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选择继续了这个话题，明明我很担心姚念会说更让我恐惧的话来。

        「明明是温的嘛，怎么总是说话那么冰冷呢。」我大概是对姚念总是说能够如此冷漠地说这些人生大理的话免疫了，心里毫无波动，倒是想看看她不冷漠时候的样。所以我等她说完，开玩笑般地轻轻抓起了她细细的手腕，又又温。她显然没有任何准备，因而发了小声的惊呼。

        「姚念，你

        「这个网球……」我看着这个旧旧的网球，满怀着疑惑，犹犹豫豫地说，「已经不能用了吧？」

        不过被我这么一整，气氛顿时整得有尴尬，得想个法才行。我四眺望了，前面不远有个卖糖画的，心里一有了主意。

        姚念这一句话，让我背后到一阵深深的寒意。

        「所以呢？」姚念似乎没有像日本动画里面一样被我这样类心灵鸡汤的话有所动，依旧是淡淡地说，「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为什么要幻想不存在的事呢？难你还以为我有留恋么？留恋……呵，我不知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啊嗯？！」

        「没有意义了。」突来一阵微风，起姚念贴着耳朵的发，她从校服袋里掏一个看起来很旧了的网球，注视着她，似是自言自语般地回应。

        老实说，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突然不理你，这还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我总觉得他是遇到了什么变故，想着等我把妈妈这边的事搞完，我就去仔细看看他那边的况吧。

        「嗯？你在逗我吗？」我不由地睁大睛看了看她，我看她认真地看着糖画，确定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稍显不敢相信地说，「这就是，糖画啊。」

        「糖……画？」姚念微微皱了皱眉，轻声自言自语了一

        第87章

        「阿嚏！阿……嚏！」已经不知这是几次上课第几次打嚏了，鼻涕也是留个不停。我记得我起床的时候明明被盖得好好的，怎么就跟冒了一样呢。而且症状还有重，上课的时候特别没有神，有时都不知老师在讲什么。

        「这是教会我打网球的人教我打网球时用的那个球。」姚念心细地将网球放回袋里，脸上浮一种我读不懂的忧郁，细腻而又释然，「我的每一场比赛他都会来看。但是今年夏天开始，他不来了。」

        「好嘞，要什么画？」摊主张罗起来，问。

        我今天试图约他周末去看我参加的星际决赛，他没有很明确地答应，只说「有空就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继续自讨没趣。

        「为什么不参加啊？你要是去了，冠军可不就是你稳稳拿了么？」我愈发好奇地问，「送的冠军你都不要？我可是听说，从你参加大赛起，连着蝉联了三年的冠军，几乎可以说是打遍天无敌手了。」

        「嗯？为什么？」我虽读不懂姚念现在的心绪，但是我却想要了解，所以我选择了追问去。

        「嗯。」姚念回过来目视前方，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毫无表。

        这一日的值日生，又是我和姚念两个人。我对她的觉有微妙，如果她不说一些让我觉得心一紧的话，就总认为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不止是学习和网球上的优秀，而且人也好的。尽总给人冷冷的一面，但是却从没有对谁真的坏过。我有时会好奇，是什么可以造就一位这样特别的女孩。

        今天我找陈凯说话聊天，他都不怎么理我。这种状况自我那个周末去他家以后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我问是不是他妈妈怎么对她了，他也只说没有的事。而且每天中午和午他都走得特别早，上课时候呢总躲在屉里看着什么书。

尝尝，那就顺便给你也买一个了。」

        姚念注视着我被我抓起的手臂，呆住了两秒钟，然后立刻把我的手甩开，倒是没有责怪我或是说我的不是。她这种不太像她平时表现的反应倒是让我有小后怕，质疑我自己是不是玩笑开过了？

        「不为例。」良久，姚念终于算是说话了。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让我心里那块吊着的石总算是落了来。

        2023年3月12日

        「老板，来两个糖画。」我小跑着来到摊位前，跟摊主说。

        「我生肖和这，有什么关系吗？」姚念淡淡地问，又看着正在着的糖画，继续问，「这是什么？」

        「我说，你今年没有参加全国青少年网球大赛吗？」在走教学楼经过场的时候，姚念一直观察窗外场上打着羽球的学生，让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向她问。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姚念突然冷笑了一声，舒了气，看着我奇怪的笑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