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自责地向妈妈歉,同时心里特别着急,一没了主意,左顾右盼地说,「妈,你先别动,以免再次伤着。对不起,妈……」
「嘶……没事,文豪你别这么自责。」
妈妈忍住脚踝上的疼痛,一只手摸在我的上,微笑着柔声安,「没事的,可能只是刚刚动作太快扭伤了一,我就这样歇会把这劲缓过去了就会好了。不怪你的。」
「好,那就好。」
我长舒一气,期盼事实就是妈妈说的这样,而不是像我胡思乱想的那般,「那我陪妈在这歇会。一定上就会好的,好了之后我再也不这样调了。我真的是,明明知你脚上有伤,还这样刺激你,我真不好……」
「好了好了,你再这样我才是真生气了。」
妈妈微有愠地轻声呵斥,「你有良心关心妈妈,我就不怎么觉得疼了。还是我自己太自信了,得快了些。」
我倒一凉气,没有回应。
我特别轻柔地上抚摸着妈妈的脚踝,心里不停祈祷着只是崴了一,不严重。
可妈妈一动不动地原地歇了十五分钟,受伤的脚踝仍然用不上一丝力气。
我看到妈妈脸上意识地失落的神。
但现在的我已然冷静了来,我深知现在不能再在妈妈面前表现自责的一面了,那不是她想看到的我。
既然脚踝的状况没有好转,那意味着至少是骨折的程度,这么拖去并不是个办法。
于是我镇定地对妈妈说:「妈,看来还是有必要去医院看看了。这样可不能一直拖去。」
「不用,再休息一肯定就好了。」
妈妈仍旧倔地说,可明明话语眉目之间都能受到她自己其实已然也觉得状况不太妙了。
「妈,我背你。我们也不用瞎猜了,医生那说的算。」
我不打算和妈妈多无谓的之争,默默地转过去蹲在地上弓着腰,双手向后伸去,「上来吧。」
妈妈没有回应我的话,也没有任何举动。
我侧过用余光瞟着,妈妈看着我的背,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保持这样的姿势静静地等着妈妈的决定,我明白对待妈妈一定需要有耐心。
约莫两分钟后,妈妈的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将上贴靠在我的背上。
这一刻,我觉得一特别温馨的随着我和妈妈躯上的依偎而我的心扉和各的血之中,十分温。
「妈,勾住我的脖吧。」
我上半再向前倾了些,以便妈妈的双几乎不需要用任何力气就可以通过我把她的上半撑起而将她背在上。
妈妈略作停顿,接着一寸一寸地将双手从我的肩向脖前方移动,同时来自妈妈脯柔而又富有弹的挤压也越来越烈。
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只想好好地把妈妈背好。
等到妈妈把我脖勾住后,我双手向后面托住她的大,缓缓站起,说:「妈,抓稳了,我也走慢。要是哪里疼,你立告诉我。」
「嗯,好。你走快一没事,我这样脚踝不疼的。」
妈妈柔声回应,「辛苦你了文豪。」
「呵呵,妈这是哪里话。」
我觉得甚是心的微笑着回应,「都是我应该的。」
这里离人民医院约莫一公里远,走路过去的话不到十五分钟。
不过是背着妈妈的缘故,再加上现在这样走着也不算快,十五分钟过去了,只走了半程的路。
「我觉得我可以来走了,要不你放我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