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夺了过去扔垃圾桶，似是若有所思，「嗯，那个人叫宁海，我们以前是同事，但很早就不是了。」

        「那他来找阿姨嘛？叙旧么？倒也不必要在这种地方叙旧。」我不解地说，「难是来找阿姨你帮忙的吗？」

        「呵，他能有什么找我帮忙的。」薛芸涵翘起二郎，冷笑，「我这辈都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交集。他很早就调去了云南那边，没想到最近又来了南江，听同事说是寻女儿来了。你说寻女儿就寻女儿吧，怎么还有空跑我这来，还跟我说什么想和徐有谈谈。我懒得理他，打发他走吧，他又不肯走。还好你们来了，我才有借甩了他。」

        「那男的，我看着总有些熟，好像哪里见过一样。」我狐疑地说，「我刚看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后背发麻，他就跟个冷血杀人一样的觉。」

        「呵，杀人么？他手上，是染过不少人的血。一般人看着他，觉得有些惊吓很正常。」薛芸涵双手环抱起她耸的酥，背往后一靠，平静又认真地说，「他那行的，不是别人死，就是他死。但是你怎么可能见过他，估摸着在你生前，他就已经在云南那边待着了。对了，你饿不饿，吃东西么。我那位置上有吃的，饿了你就自己拿。」

        「不用了，谢谢阿姨，我不饿。」我目光不禁打量起薛芸涵，她浑上都充满着一种清冷又不近人的觉，让人不敢靠近，但她那窈窕的姿和这般冷人的觉却更为引我。

        「阿姨要谢谢你才是。这次你的主意好，等他们来了，我相信会有不少重要的信息。」薛芸涵难得微笑了一，看着我说，「而且，上个月月考陈凯成绩还不错，总算是没让我心。听他说是你辅导了他不少，辛苦你了。之后你有空的话，多教教他就更好了。阿姨也没什么能谢你的，你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跟阿姨说吧。」

        「我也没什么。」我挠挠，有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陈凯的成绩虽说不是特别好，但在班上也还算过得去吧。也不知该不该讲，他有时候会跟我说阿姨您他有紧。」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不过他只跟你说我他得紧，但肯定没说为什么得这么紧吧？到来还不是为他好？不未来他好还是坏，我都是一样过的。哎，要是他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我都不用。」薛芸涵说着，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

        待我正想问她是什么原因的时候，座机响了。薛芸涵起去接电话，简单应了两声后，便挂断了。她对我说：「走吧，那边结束了。」

        薛芸涵把我带到了大厅。不一会儿，林老师便从另一个方向的过走来。她稍稍低着走着，脸看着不是太好，睛有红，眶稍，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

        「你们老师就交给你了，我得去跟我同事了解况。」薛芸涵拍了我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林老师，我们先回家吧。」我主动走到林老师旁，拉起她的手，安，「或者，先在这里坐会？」

        「我没事，回家吧。」林老师眨了眨睛，长叹一声，平复了一绪，平静地说。

        当我随着林老师来到车里之后，李老师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一直低垂着，半天没开动车。

        「怎么会是这样……」林老师忽然有哽咽，眶已经泛着泪光，但她仍旧努力地保持着不让它掉来，「不好意思，老师心……让你看到老师这样，真的是……」

        「没事的，林老师。谁都有自己的绪，没有不好意思的话。」我给林老师递过去一包纸巾，关心地说，「虽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希望林老师知，至少还有我在。」

        林老师慢慢转过来看着我，表有些动吞，泪一就充盈了她的两个眶，没过几秒，她的泪止不住地了来，泣得更厉害了些。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在我面前哭，在短暂的手足无措后，我主动地转过去抱住了林老师。她的侧靠在我的肩膀上，泪一浸湿了我的肩。我双手在林老师的背上轻轻拍抚着，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安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