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东西壮不能言,便是百般温柔来,都未必吃得,更别说是这样猝不及防狠,嫮宜饶是已被喂了的药,也被这一得差断过气去,连声都发不了,两泛着白,无神地望着帐,其实又看不清帐的花纹,神智仍是一片混沌。
他声音沉沉,她又神志涣散,不知天光日夜,只模糊听了“燕齐光”三个字,不由伸手环住上人的脖颈,如往日兴时一般,又又甜地叫了句“齐哥”。
只是上的觉却锐的不得了,作怪的阳牢牢撑开花径的每一褶皱,甚至都因过度扩张,在隐隐发痛,瑟瑟发着抖,所有细褶皱都讨好地抚着突来的侵者。
聂长戈目转沉,左手微一用力,她上的衣就被悉数裂开,新荔般的躯,就这么赤条条横陈在他,人还嫌的慌,不停在榻上扭动着,明明是神姿彻的仙姝之貌,此时淫糜之态,却如半夜从书中走的冶媚狐妖。
柔弱,尤其是养在里那些十指不沾阳的人,更是的很,耐不住,一两次便晕过去了,鞅狄的男人又好猛狠,因而往往是并不很的。后来次数多了,送到鞅狄这边来服侍的人都是事先喂了药,淫开了才送过来。
前这个八成也是这样,只是她段如柳、雪肤如玉,一把纤腰更是不盈一握,便不看脸,都有一种天然的冶艳风。聂长戈难得起了一分好奇,拨开她的发,心里想着怎样一张脸,才能得上这样的段?别看了脸反而觉得失了兴趣呢?
原来床上这人正是方才门散动的嫮宜,她是如何到了鞅狄汗王的床上,连她自己也不知,只是走着走着就颓然倒地,一直到此时都神志未清,连自己到底在哪儿都不明,前一片白茫茫的,浑燥得很,好似陷在一个旖旎的长梦里,梦里和燕齐光正巫山云雨不能自。
聂长戈涨得发痛,见状也不再忍耐,腰间一沉,已不不顾地破开,狠狠前这片桃花源。
聂长戈握住她的巴,细细端详,只觉略有几分熟悉,只是如今已箭在弦上,无心再想其他,只低在她耳边调笑:“你这样的人,燕齐光竟也肯割?还是说他就是有无珠,连尤也不识得?那本汗就来一回惜花人罢。”
极大的反差让他看得珠一片猩红,将她双扛在肩上,目光往心一扫,已见两片厚柔的花正兀自翕动不止,还时不时吐儿来,将都打了个透湿。
好奇之,几缕青丝被他拨到一旁,映一张风神秀异的容来,此时星眸半睁,目光迷离,满面桃花,艳得似要滴来。聂长戈一只手掌便能包住她的整张脸,只觉指掌之的肌肤温凝,似弹可破,让他惊艳无比的同时,念更涨起来。
她人弱声细,聂长戈未曾听清她在叫什么,只隐隐听得一个柔媚无比的“戈”字,一时心火,三两褪了衣裳就往榻上去。
这意识的动作显然讨好了他,聂长戈的低吼一声,却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磨工夫,用硕大的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最
右手再往她一探,掌心已包住了一汪,黏哒哒的,手掌稍一挪开,还缠绕无数缠绵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