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汁顺着交合之缓慢溢,嘉宁缓过了那一阵难捱的胀痛,呼不再似陆聿初时那般急促,稍稍平缓了些。
他将的少女翻了一个面,怜地在她前了个枕,然后扶着她细如薄柳的腰肢,再度送起来。
少年忍得鬓角微湿,青筋暴,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俊秀的巴滴落到嘉宁白的乳肉上,与她上淋漓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砸小小的,无法被发现的烟花。
“嗯?泱泱?”少年尾音上扬,仿佛诱人破戒的妖。
“噗”地一声,少年他逞凶的巨。被撞得糜乱殷红的花来不及闭合,清亮的混着粘稠的浊,顺着翕张的慢慢溢来。
“可以的,”嘉宁孱弱地喃喃,“怎么样都可以的……”
“坏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真是小气——”少年佯装嫌弃地啧声,英的眉宇却愈发舒展,他自上而地望着她,仿佛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又仿佛发的雄兽觊觎自己的雌兽,叹息一声,大发慈悲般说:“没关系,小气的郡主,儿也紧,我便帮帮郡主,将它得松一些,就不会坏了……”
[鹅是有恶趣味的小变态。]
乳肉的缘,不轻不重地搓着,小巧粉的乳尖被得涨大,乳晕浅浅,香四溢,少年的唇一路向,过嘉宁的嘴唇、锁骨,然后将那粉的樱桃中,长旋转,得啧啧作响。
烙铁似的阳仿佛要凿透她的甬,在嘉宁被撞得破碎断续的呜咽声中,陆聿压,腰腹收紧,迅猛地冲撞在她柔弱的花心,媚肉被无地碾压、裹挟又抻开,震颤着哀嚎,吐一泡又一泡淫靡的花。但他犹不满意,拼命耸动着瘦的腰,白绵的雪兔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淡的帷幕似乎在旋转,前的光线忽明忽灭。
“不纳妾——”的掌心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略微用力向了,刚刚经历过的至极,激起一阵痉挛,陆聿觉到掌的筋肉似是在颤抖,“这里被坏了怎么办?”
“陆聿,”嘉宁将汗湿额贴在少年掌心,猫儿似的,讨好般蹭了蹭,“不要纳妾可以吗?”
少年长长地舒了一气,总算顺畅了些。
“不会有别人,只要你一个。”
嘉宁全然没有动弹的力气,她在丝被中,任汗湿的长发缠绕住脱力的躯,一双目无神地盯着帐,仿佛被玩坏的人偶。
帐间骤然静谧,只留混乱交杂的息声。
陆聿扣着她的腰,缓慢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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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颤颤,珠贝似的脚趾被这说不清是快还是痛的觉刺激得绷直,哭叫着,一大透亮的,肉与一同痉挛,陆聿就着这个致命的律动狠狠又了几,才扣着嘉宁淋淋的,将深埋,任的注满她的花心。
噗嗤噗嗤,令人脸红的泽声开始响起。
“……帮小郡主松些,不就好了么?”陆聿息着,愉悦地眯了眯。
恍惚间,嘉宁被少年死死抱住,听他再次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