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被我一把拽回来钉在床上得浑发抖,塌塌撅着屁伏在那里跪都跪不住,被到烂的无力地敞开夹不住浆,白花花淌来渍了一,我看得愉快,难为他第一次就被成这个惨样,又乖乖受着,我把手指伸去受他还在痉挛动的肉,手指轻轻刮蹭他就又到一次,启抖着艰难转过圈红说他受不住了,好饿,想吃东西。
犯了错就必须要罚。
现在这姿势对于启有些太耻辱,大敞着双坐在几把上还紧绷着不敢坐到底,一吞一吐踮着脚往坐却始终不敢整吃去。我终于失了耐,把他的跪趴在床上,拽着那两颗还在丝丝缕缕渗着白的乳开藏在最深的肉,他被得腰发麻,直直往前栽倒又被我一把抓着胳膊拽回来得张大了嘴巴发不声音,着腰肢被我撞得啪啪乱颤,肉十足的白屁都被拍打得红不堪。
一个小时后我面对着空落落的床铺叹气,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你却不珍惜,启,你知吗,你偷偷逃回家坐在桶上无助地扣挖排的样真的很狼狈,一团团白从翕张红的可怜涌,被到鼓起来的小腹终于瘪去一些了,可是有什么用呢,次还不是会被我灌去。门还要对着你弟妹焦急担心的脸颜笑说自己没什么问题,看着好可怜,看起来简直一秒就要碎掉。你应该不会发现你的家里老早就已经遍是监控吧,就算发现也没用了,我已经在你的门外。
我还没到底,只去了二分之一启就了一的汗,晃一片亮亮的白光,底也个没完,湿到那双肉圆的手都抓不住自己的小阴唇。那实在生涩得过分,随便戳几他的腰就哆嗦个不停。我伸手搓他的乳肉,有些糙的指尖搓得那团圆鼓的东西泛红微还打着颤,揪着乳扣细窄的乳孔没几就湿了指尖,他只着声音哀哀叫唤,我有些惊喜地举起手看指尖那缕半透明的,他这对居然还能挤些。
启又重新坐在了我的几把上,不同的是这次他的后里还了一把枪,去的时候他把我肩膀都哭湿拼了命的求饶,生怕一枪去他被从屁到打穿掉,他应该也不知这枪里本就没有弹。这次我算力行会到了这婊的两幅面孔,所以就算他被得白上翻失控地哭叫我也没降来速度,那支枪狠狠戳在他的前列上又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合我的几把几乎要把他成一只不会思考的肉袋。启意识模糊地痉挛着求饶,浑都着颤栗又死死搂着我的脖颈生怕把那支枪坐到走火,我掐着他的腰往我几把上也只是得到了几声糊的呜咽,这次他被我灌得肚都鼓起来。
“开枪,这一枪不但能崩碎我的脑袋,我手还能崩了你弟妹,那你就彻底解脱了,甩掉了多少麻烦。”
启脸瞬间就白了来,还冷着脸反驳我,他想说什么我都知,无非就是他弟妹不是麻烦。懒得听废话,他被得整个人发虚,所以只被我往肚上捣了两就捂着肚倒在地,我颠了颠手里的枪指着他,启吓得僵直在原地大气不敢。
五分钟后被黑枪住脑袋的我气得想笑,端了碗粥的功夫倒是被这婊缓过来神找到机会偷了我的枪对着我。
启僵着不说话了,我想那条窄的肉,但这简直细到不应该现在一个三十岁男人的上,他咬着那丰的唇也控制不住地发破碎的痛呼,我让他自己吃去否则我自己来可不会控制轻重。启抖着手尽力扒开那生涩却湿泞一片的小肉花去吞吃我的几把,的像涂了层脂膏似的黏腻。
你是个男人?
我一直着启里那块最的肉凿,凿得他汁四溢,小被得连阴唇都鼓胀成一团着我的几把,一遍遍的打些白沫又噗嗤噗嗤的声。他无意识捂着小腹呻却被我一重过一的开,绷得死紧又猛然哆嗦几,去得像发了。夹都夹不拢的受到我丝毫没有来的几把后不堪重负似的猛嘬两,他开始边哭边往前爬,我抓住他脚踝时他回看向我的神几乎是带着崩溃的恐惧,从那双光淋漓的眸里盈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