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上来，我知他想在那白白的肚上踹上一脚，让白楼翻江倒海地把一肚的再全吐来。但这时我竟然奇地有了一丝怜悯，可能是看到白楼那好像随时要炸掉的肚怕她真的死掉。我走上前伸手到她咙里，用相对温柔的手法帮她吐。

        “呕呜……”

        声音听的我自己都咙发酸，白楼稀里哗啦地不知吐了多少次，我想她未来看到白的都会到恶心了，当然大概她也没有未来。

        我把她的手摊开，用手指铐把手指一一地铐贴在扶手上，白楼如同是没了骨一般任我摆布，她靠在椅背上，被汗打湿的银白发地粘在额上，歪着脑袋微微仰，无神的大睛看着天花板。

        老虎钳拿过来了，我在白楼的前晃了晃，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还要顽抗的话，我就只能开始几片指甲了，指甲完了脚趾甲，然后牙齿，最后全的发。”

        白楼瞪着无神的睛，似乎在看我，似乎又没有，她的目光涣散，我甚至不知这句话她有没有听到。

        钳夹上指的指甲，那小巧轻薄的白角质在残酷的刑显得弱不禁风，随着手里缓缓发力，逐渐传来的疼痛与紧张让白楼全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很快随着施力越来越大，白楼的疼痛和惨叫声也越来越大，指甲与肉交界的地方，血肉开始如同花朵一般一一地绽开。

        快一……快来啊！用力啊！

        白楼在心里这么喊着，忍受着痛彻心扉的痛苦，甚至满心祈求着指甲快些被掉，让她从这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解脱来，但我偏偏不这么。控制着手里的力量，用最慢的速度让指甲一一脱离手指，时不时地还左右摇晃两。每一秒钟似乎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在几乎让人休克的剧痛中，边的一切都淡去了，仿佛能受到的只有慢慢离自己而去的那片指甲。

        终于，一片不知拖着血丝还是血肉的指甲，如同一片纸屑般落在地上。那粉的肉膜暴在外，还微微动着，末端的月牙逐渐现一鲜红的血线，又迅速地扩大，最后鲜红的覆盖整个失去了保护的肉，滴答滴答地来。

        白楼已经叫不声了，只能在不住的颤抖中发断断续续的哀鸣，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丢掉了钳，这漫长的过程让我自己也有些疲惫，同时也要让她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说实在的，我的确有些无计可施了，很可能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光她所有的指甲和牙齿，所能得到的也只有额外几声惨叫吧。

        深深的疲惫袭来，理论上来说，在她妥协前我的确应该自己说的全一遍，但看着如同一潭死的她，我不知怎的已经无力动手了。我示意李尔克替我行刑。

        轻微的血声和嘶哑断续的声音传来，带血的指甲一片片地落在地上，直到整只左手都血肉模糊，肉上蒙着已经开始变的血，只是受到风的刺激就在微微动，手指的像五红萝卜。她的惨白，似乎毫无力气般地在椅上，如果没有双手和脖的固定我相信她会变成一摊烂泥，那形态真的如同死尸，只有偶尔因疼痛无意识的几搐才能让人知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