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的是面目平凡的普通年轻人,玩家的男女比例也发生相当大的变化。
据外貌以及男女比例的变化,不难猜测他们是变回现实中的模样。
NERvGear以密度的信号组件将使用者从到脸完全复盖住,也就是说不只是脑,它连脸的表面形状也能完全掌握。
至于材数据,则是开始游戏前行的测定调整,为了重现着装者的表面觉而行测量,以「手要移动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碰到自己」
的动作掌握基准值的工作,这也等于把自己真正的格数据,在NERvGear里面档案化。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却没有发生变化。
刚才的白光并没有现在我上,镜里还是那个完无瑕的漂亮模样,前沉甸甸的重量也在提醒我这是女的材,由于站在人群最外围的缘故,本没有人看到我外形保持原样。
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向GM提申请了,我抬起望着茅场,默默等待着他的宣讲结束。
茅场等待了几秒后继续说:「我既不是为了恐怖行动,也不是为了赎金,对我而言,这个状况就是最终目的。创造这个世界并观赏它,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会发明NERvGear,并创造SAO。而现在,我的所有目的都达成了。各位玩家――祝你们好运。」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消失,那个巨大的红斗篷无声无息地上升,从帽尖端分开始,彷佛溶化般逐渐与复盖住整个天空的系统讯息同化。
一切恢复了原状。
拂过广场的风声以及NPC乐团演奏的城镇街BGM,平稳地动着我们的听觉。
然后,一万人的玩家集团发压倒的声响,整个广场彷佛都在震动,那是悲鸣、怒吼、尖叫、痛骂、乞求。
听着周围的无数喊叫声,血冲的脑逐渐冷却来。
无论他所说是真是假,现在毫无疑问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没有办法自主从游戏中脱离,除了攻略游戏以外我们什么都不了。
待在安全地方等待外救援不是我的风格,作为狂游戏迷,既然游戏开始了没有不玩的理。
但是,HP归零就会真正死亡,SAO已经变成字面意义上的死亡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