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彻底的湿了“没事吧?有没有摔伤?”南韵诗蹲在洛蔚然前问。
“是……隻是刚刚没踩好,没事的,让郡主担心了……咳……”洛蔚然挣扎的站起,这次她小心的移动脚步,稳稳的站好了。
“那就好,别吓我,好了,我们继续吧。“南韵诗再次走温泉,赤脚踩在泥土与落叶上朝仆人们扎好的帐篷走去。
“还……还要继续吗?”洛蔚然怯懦的问。
“当然啦,刚才都是我在你,现在轮到你来服侍我了,别忘了谁才是主人啊,嗯?”南韵诗边说边从帐篷里的行李袋中取几张符籙,随手往地上一丢,南韵诗喃喃念了几句似乎是咒语的话,符籙随即绽放烈而短的光芒,照亮了四周的黑暗,洛蔚然则以手遮挡住光线。
光芒过后,一张圆型的大床突兀的现在深山的树林中,这显然就是府邸里贵人们在用的上好床铺,再铺上最贵的丝绸,数颗大枕摆在上啊,还有各式各样的玩,南韵诗到床上,这张足够让四个人在上麵打的大床,自然也适合用来。南韵诗拍了拍床单说,“上来吧,这可是像你这种份的人一辈也躺不起的好货。“洛蔚然笨手笨脚的爬上比她的腰一些的床铺,立刻被那柔又有支撑力的床铺吓到,丝的光更让她惊讶的说不话,护卫说穿了也隻是人,石床或是木板床是她唯一的认知,不冬天还是夏天,铺一张布就是床单了,枕还是睡太久塌掉的老东西,这种又又舒服的床洛蔚然完全没见过也没想,一时间她呆掉了,直到被南韵诗扔过来的枕丢醒。
“别发呆啊,乖乖听话以后你就可以天天睡这种床,知吗?过来吧,“南韵诗说完就躺在床上,双脚大开,完全不避讳的早已渗蜜汁的私,“到我上麵来,向着我的,把你的向着我脸,知吗?”“这样太丢人……我不敢让郡主看我那里。“洛蔚然摇着不知该怎么办,她办不到这种事,不过她也知郡主一定会迫她照,不自己愿不愿意,这时候,她注意到南韵诗正瞪着自己,她歎了气,迫自己照办。
洛蔚然走到南韵诗的旁,照南韵诗说的位趴,直到以四肢着地,她不想太过接郡主的,但南韵诗要洛蔚然趴在自己的上,她隻好让与南韵诗再次亲蜜相贴,小腹觉到被丰满的乳球着,而自己的也正压在郡主的腹上,更重要的是,南韵诗那光洁无的耻丘正展现在她的前,以及淌蜜汁的满荫唇。
“呜,这样好羞耻喔。“
“喔,形状跟颜看起来很漂亮喔。“同时的两句话代表两人的不同的想法。
“有什么好羞耻的,算了,等一你就会到不知什么是羞耻了。我先,你就照着,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无聊的理由停止动作,懂了吗?”“是……”洛蔚然无奈的答。
“嗯,不然接来的路你就知好受。“南韵诗说完就将注意力摆在洛蔚然初绽的花苞上,这粉的颜显示洛蔚然本没有自过,而且令人意外的,那属于人快中枢的荫,更是大到荫唇包不住,南韵诗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荫,她不禁好奇,洛蔚然不会常常摩到吗?或着她是因为兴奋充血才这么大?
“我要囉,好好受吧,舒服的话尽叫来没关係。“南韵诗抓住洛蔚然结实的大,因枕着大枕而轻松的对着洛蔚然的私,南韵诗轻松的伸过那微开的秘,洛蔚然立刻的浑颤抖,甚至忘了让羞耻的息藏在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