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他吓了一赶紧停止动作假装已经睡着了,但却竖起耳朵来仔细聆听。
只听到陈筱芳在黑暗中悄声说:「旭东,你睏去矣吗?」
王旭东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因此不敢吭气的继续装睡,没想到伯母居然轻轻摇动他的肩膀再度悄声说:「旭东,你睏去矣吗?」
事发展至此,再继续逃避去也不是办法,因此他着假装刚睡醒的了睛说:「阿姆,遮尔暗矣,啥代志(这么晚了,什么事)?」
陈筱芳还没回话,站在她后的王婧莹却先呵呵笑说:「啥代志?你家己心知影,莫阁假矣(你自己心裡清楚,别再装了)!」
王旭东本来还想继续装傻,但陈筱芳却在他的床铺上坐了来轻抚着她的脸柔声说:「旭东,拄仔你置(刚才你在)仓库外偷看,我佮恁阿姑拢知矣,咱家只有三个查甫人,恁老爸佮大伯和我佮恁阿姑伫仓库底,外窗仔门玻璃的潲当然是你的,放心,阮毋是来揣你算帐矣(刚才你在仓库外面偷看,我跟你姑姑都知了,咱家只有三个男人,你爸跟大伯和我跟你姑姑都在仓库,外面窗玻璃上的当然是你的,放心,我们不是来找你算帐的)。」
王旭东这才松了一气,但仍小心翼翼的问:「嗯,呢,恁想怎(这样,你们想怎么样)?」
陈筱芳微笑说:「你拄仔毋是咧唸讲,『若是会当奸一摆阿姆佮阿姑的膣就好矣』?只要你莫将仓库底的代志讲去,我佮阿姑会当予你奸喔(你刚才不是在自言自语说,『如果可以一次伯母或姑姑的膣就好了』?只要你不要将仓库的事说去,我跟姑姑可以给你喔)。」
王旭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吃一惊说:「啥(什么)?!」
王婧莹笑说:「少年人,废话哪遐济(怎么那么多)?」
说着,她一把将王旭东推倒在床上,然后撩起睡裙跨骑在他的脸上说:「你想阿姑的膣,今就置你面前,怎,有芳否(你想要姑姑的膣,现在就在你面前,怎么样,香吗)?」
王旭东彷彿像着般将脸埋她小腹面没有遮挡的神秘三角洲深深地嗅了一,一香皂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熟女气息显然已经细心的清洁过,这令他几近疯狂的连连赞声说:「有!真芳!真芳!」
王婧莹将小腹向前一笑说:「既然芳,你哪毋较紧吃(你怎么不赶快吃)?」
得到姑姑明确的指令,王旭东再也没有任何顾虑,疯狂地大特起来,虽然完全没有经验的他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于本能地胡乱搅动,还不时一将整个膣住从裡面源源不绝渗的淫,但是却带给王婧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禁地抱着王旭东的发舒的呻:「哦…真…你有够敖(会)吃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