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卿止似乎脸一松,话
卿止被他一连串吼叫震得脑发昏,整个脑袋都是空白一片。
卿止沉默了。
重渊微笑:“好啊,你现在把玉南天叫来,我们当面对质一番,如何?”
重渊继续笑眯眯问:“就这两个甲是吗?”
夜无边重重松一气,又确认了一遍,“当真如此?”
夜无边:“……”
夜无边现在满脑袋都是重渊刚刚那句“把你当娈/绑了四肢脱了衣服放我床上”,他花了好半响才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透彻了,顿时整个都起了一层鸡疙瘩。
一直到他的影消失不见,重渊和卿止都维持着刚刚的表,彼此凝视,静默不语。
夜无边一颗提起的心总算落了去,拍拍,转往远走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看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都不能借去了,太危险了,差贞就没了……”
夜无边狐疑的审视他,“当真没有?”
他紧紧视着卿止,:“现在就说,立刻,上!我到底有没有和其他人乱来!”
卿止:“……”
半响之后,卿止沉不住气了,僵着声音:“就……就这两个。”
卿止正经,“当真!”
夜无边刚刚正在气上,一连串话吼来才稍微找回了理智,这才发现桌边似乎还有一个人,侧一看,顿时脸就裂了。
重渊笑眯眯:“你们继续,继续,忽视我就好,我就是个看戏的。”
卿止咳了一声,:“你先去,待会我再和你解释。”
卿止张了张,当时的况混乱不堪,他意识有一段时间是不清醒的,到底什么况他有懵,正不知该如何解释,重渊慢悠悠:“这倒是没有,你当时为了毁受了伤,神志不清,我本想让属好好照顾你,没想这属新收的,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就照顾到床上去了,我当时回了寝殿就看到床上五花大绑着一个人,不过衣服没脱完,还穿着里衣,之后我就把你放了。”
卿止略有心虚的视线乱晃,“……没有。”
血,神态狂乱的从那边冲了过来,直接无视了一边坐着的重渊,轰隆隆跑到两人桌边,两手“啪”的往桌上一放,居临盯着卿止,愤怒咆哮:“你用我的了什么了什么了什么!你当初答应过我不会用我的乱来,不会那种事,可你直接给人家去当……去当……”
虽说重渊是,但夜无边的向很正常,他喜前凸后翘柔的女人,对男人仅止于欣赏,并不想发展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只要他稍微一想他的可能在他不知的况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而这个男人现在还就在他面前坐着,他就浑不舒服,觉一刻都不能再忍了,必须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重渊笑眯眯:“自然。”
因为后面那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夜无边半响都说不来,脆忽略过去,恶狠狠:“你到底还用我的了什么?到底有没有到那一步?是不是……是不是尊都把我看光了?还有谁看我了,说!”
重渊微笑,“怎么?他不在吗?没事,总会有在的一天,我哪天遇到他了再问问他。”
卿止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