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东京前往长野县的轻井泽,那里是避暑的圣地,也有优良的雪场。
我觉得那里会是散心的好地方,所以第一个就选了那里作为目的地。
可是到了雪场,那漫山遍野的白雪只能让我回忆起,小时候和她一起打的雪仗。她喜雪,所以我也喜雪,我本以为能够放松的地方,却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所以我立刻就离开了那里,准备回到市区再打算。
我的座位在大巴的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左手边坐着的是一对可的双胞胎小妹妹,她们大概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像是一对可的小灵,默不作声的抱在一起。
她们有些畏惧的看着满车的陌生人,胆怯的模样和小时候的她是多么的相似啊,只要我不在边,便会像怯生生的小鹿一样,一有风草动就想要躲藏。所以我总是跟在她的后,只要有我在,她才能够放心的玩耍,就好像后来必须我看着她,她才能够睡一样。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我却觉得有如命运般的重逢,这对可的小妹总是让我想到她的可之,从那时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只沉浸在好的回忆之中。
所以我使劲浑解数,终于能够逗得两个小妹妹的心,她们的天真可,也抚了我残缺不堪的心灵。轻声浅笑着的她们,好像让我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里,
谁也不会想到,死神会在这种时候临近。
我并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也从没有看过那时事故的相关报。总之大巴突然失去了控制,向着一边的山崖冲去。
“原来该死的人是我么。”
当时的我绝望的想到,没想到我又一次遭遇了这样的事,难本该死去的人就是我么?她只是被我连累到的,现在死神发现了自己的疏漏,终于又来找我了。
绝望之后,我却觉得这样真是太好了,只要死了,我也终于可以从梦魇中获得解脱。
但是当我看见边惊恐哭泣的两妹的时候,一种深深的负疚占满了我的心,明明她们这么的可,让我久违的受到了温,却因为我的原因即将命丧黄泉。
她们应该有着幸福而光明的未来,不该成为我这样的罪人的殉葬品。
上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到,这一次,哪怕牺牲命,我也要保护着两个人的安全。
于是我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将她们紧紧抱在怀里,用我的后背为她们抵抗即将到来的冲击。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转移到了东京的医院里了,我的腹被大巴的碎片贯穿,差一就没有抢救过来,还是我老爸拜托了他相熟的名医手,才将我挽救过来。
而那对可的妹花毫发无伤,被家里的人接走了。
这次我保护住了,我保护了她们,可是我的心里并没有解脱,反而更加的沉重。
为什么我能够救她们,明明好了拼死的准备,却奇迹般的生还,还成功的保护了她们两人。
那又是为什么,我喜的女孩就一定要死在我的面前呢。
几乎一年的时间我才彻底复原,这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国,没日没夜的思索着这个问题,郁郁寡。
这时候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表,也是我的义,从小就很照顾我的她,不能忍受我的日渐消沉,开始拼命的想办法……
她是妈妈家比较疏远的一个亲戚,因为从小得了怪病而被并不富裕的家里放弃,妈妈看她可怜收养了她,给她治病。
她是我从小关系最好的两个异之一,甚至上了中学我们还曾经一起洗澡过。
她先试着用自己的来安我,可是那时候的我已经钻了角尖,变得暴无,将自己的心变成的铁块,不像任何人敞开,也不接受任何人。
就连以前和她一样喜傻乎乎甜蜜蜜的恋作品的我,也转变为喜SM和调教,对于我喜的女孩,我恨不得将她们永远束缚起来,生怕离开我的边或者到外面去就会收到伤害。
这让我又陷了自我厌恶之中,被我折腾的凄惨不堪,却还微笑面对我,忍受我暴行的,哪怕她不会受到别人的伤害,可是来自我的伤害不是更加的恶劣么。
看见我更加的消沉,当时还是中的她,考时选择了心理专业,哀求在医学界很有名气的老妈找到了国的名师,2年就学完了课程,然后又去世界各地的心理学名校学习,终于为我研究了一种眠的方法。
她将我与此相关的记忆都用眠的方法,封印起来了,只留了一必要的痕迹,这样我既无须忘记我的所,也可以不至于在遭受梦魇的折磨。
我还记得她当时浅笑着对我说:“人的记忆和电脑也是差不多的,分为RAM和R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