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狡辩的玄真通红着脸,支支吾吾,好像度化之后更吞易被羞了。
可惜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能说什么。
毕竟,玄真专心致志修佛这么些年,关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都是从双修功里学来的,哪怕经过张尘几个月的耳濡目染,再加上张尘老贼坏的狠,偏偏不想教太多,就乐意玩这种师太……。
于是玄真只得认命似的开摆,对笑话自己的佛儿说「佛儿恕罪……。佛娘方才没憋住,了……。」
「唉,佛娘何不直接方便,还脏了僧衣……。也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已知错,佛娘现在便改吧。」
张尘坏笑着将玄真摆成上辈某某Avi里常见的姿势,双尽量分着蹲使得空门大开,同时双手背在脑后……。
「啊~要是这儿也有论坛就好了,拍张照发篇帖,收藏肯定爆炸。」
面前玄真披着僧衣中门敞开,双手背在脑后,正通红着脸。
光熘熘的白皙随着张尘不断摩挲指金环的动作不停淫,再上禁系的大光,张尘觉自己的艺术素养已经被升华了,这应该算是一种别样的。
……。
―毫无意义的冒险,不能称之为冒险,应该叫愚蠢的作死。
―作死的意义有很多,生死之间存在着大恐怖,也有着莫大的机缘,在生与死之间,智者总是寻觅到生活得真谛,那便是让自己幸福的躺平。
……。
张尘躺平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自己写的满是屁话的《咸鱼经》,正孜孜不倦地念诵着。
在他的,一颗白皙的光正不断起伏着,吞吐着一长的巨得与主人年龄不不符的巨。
「佛娘这戒修得有几分火候了,可见平时有认真修行。」
满意的抚摸着玄真的光,张尘摇晃脑的评着。
玄真闻言,将沾满的巨从嘴中来,谦虚地微微一笑。
「佛儿谬赞了。」
话虽如此,角中却带着得意地神。
「不错,不错。」
张尘笑着搓着玄真的光……。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怪带劲的,特别是上面还纹着张尘亲自设计的「佛母戒疤」
的时候。
看着上面绘制的栩栩如生的佛,以及面的长佛,张尘暗自慨,自己没去学术,实在是奥地利院的一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