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双手细致地从那白的肉上细致划过,除此之外也只有在深夜自渎的时候会以手指亵玩乳。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除了自己之外第一个碰自己乳房的人会是自己痛恨的异星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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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哈嗯...该死的畜生...贱...把你的脏手给我拿...拿开!」。
这绝不是战场上被敌人击伤的光荣疼痛,这是羞耻,这是敌人的凌辱,它们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需要立刻被决的威胁,而是当成了一个发望的工,这让伊薇特怒不可遏,可异星人的手掌在不断变换动作的时候,掌心却会有意无意的用力压着她那晶莹剔透的粉乳,那粉的珍珠每每被的时候都会传来一种让伊薇特整个人为之一颤的麻痹,少女脸上的红晕与掺杂的是羞耻与怒火。
可事到如今伊薇特倒是激起这种疼痛来了,她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在手臂的疼痛上,想要借此忽略那种让她难为的快。
伊薇特的愤怒吼声中夹杂着一声又一声难自持的轻,尽他想要克制压抑这种呻的望,可当她张的一瞬间那媚的声音就会从她的中脱,她的双手被牢牢地在地上,被狼咬伤的地方随着手臂的用力一次又一次的传疼痛。
可很遗憾的是她不到,她不知自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每一次当前的蓓被暴玩时,她的都会轻颤一,外人对乳的碰带来的刺激与自己洗澡和自渎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世界,她从不知自己的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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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贱啊!我还以为你们会像个战士一样杀敌!真是没想到…恶心!呜...哈啊...恶心!!」。
异星人的手依旧沉重地挤压着少女的乳肉,那些神经密集的肉被用力,每一次形状的改变都意味着一种钝痛会传导至伊薇特的大脑。
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活来,她承诺过芙雅会活着回去,这不只是君臣之间的承诺,更是挚友之间的承诺,所以她没有选择就在这里自杀。
烈的羞耻伴随着血气上涌,少女的脸变得通红一片,恼怒让伊薇特的嗓门提,却不免带着羞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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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当她咬着嘴唇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一个异星士兵的双手突然就放在了伊薇特的膝盖上,并用力地将荆棘王的双向左右推开去。
她想以全心全意的愤怒去瞪着这个骑在自己上居临俯瞰自己的异星士兵,想以最冰冷的冷酷让敌人见识到她作为第四联军总指挥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