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卢修斯来说这种东西无关紧要,尊严什么的一直都是随用随丢的东西,那玩意儿总会找回来,如果只是付尊严这么轻描淡写的东西就能换回愿望的实现,那卢修斯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太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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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说:。
烛音的鞋跟踩着他的裆,那觉是一种钝痛,可以忍受,但是卢修斯知烛音也没有用上全力,这是互相试探的过程。
烛音动着脚,对卢修斯笑了,笑容很冰冷,让咬住后槽牙忍耐着的卢修斯到了一丝凉意:「鞋底碾过那肮脏东西的觉,让我想起小时候被我踩爆了的虫。说起来,男人,你怎么不叫呢?」。
接来,这个男人要开始他的表演了。
假装挣扎的声音,卢修斯开始扭动自己的――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类男,不需对有翼族的王公贵族臣服,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以「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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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小人...小人害怕自己的声音太难听...」。
最终那只巧的小脚在向挪了几寸之后停,那正是卢修斯两枚睾的所在。
「你的实力还不错,虽然比我差得远...玩你这种有实力的家伙会让我产生满足,所以我抓你过来了。只是不知一会儿我折磨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哭呢?」
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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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忍过的折磨比这玩意儿激烈多了,异星法浇灌时候那种蚀骨的疼痛我都忍来了还会怕这种东西吗?。
和「忍耐」。
因为云游到的地方比较寒冷,卢修斯所穿的也就比较厚实,但即使如此,他也无法轻易抵抗间被唐突踩中的怪异觉,的鞋跟在他的间不断碾压研磨着,一边研磨一边换着位置,似乎在寻找卢修斯最为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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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过去那坎坷的经历教会了卢修斯什么,卢修斯第一个回答的自然就是「伪装」
于是卢修斯低眉顺地求饶了,逢场作戏地呻了。
「我喜用脚踩你们这些男人的肮脏玩意儿。」。
少女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脚伸,用那只小靴的鞋底,也就是鞋跟的分,准地踩中了卢修斯的。
自称。
卢修斯轻蔑地想着,但他没有将这份轻蔑表现在脸上,他要的是麻痹烛音,将她麻痹到极,最哈哈让她完全相信自己就是一条怕极了的野狗――只需要听烛音的只言片语,卢修斯便大概清楚了这个女孩儿希望自己在接来有什么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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