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夹紧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
他的妹妹没有那种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识,动作很诚实,整个人脸都要埋他腹,茸茸一颗浅金的脑袋停在,像一只酸杏。
她看着男人撩开她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束缚住的大,像刚才那般,扇了一她的屁。
他抹掉裴音的泪:“――那是两种巴掌,意义不同。”
李承袂叹了气,补充:“……偶尔也相同。”
淫,透明的粘,沐浴的橘味儿混在一起,心只是并着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慢慢打她的屁,低声说“好脏”。
李承袂把裴音提到旁,漫不经心摸了摸她的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会冷静来。”
裴音的腰一了,趴在李承袂肩呼呼着气。
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自过后的小小的,她可能都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脏兮兮黏糊糊汪汪的一片。
于是巴掌声慢慢连贯起来,声音并不响,重而闷,混着少女时不时的噎,伴随掌心的度,令李承袂一再。
又是一,很缓慢,直到裴音自己也到快,小声说“喜”。
“只是兄妹,我也会你。”他把药瓶放在一边:“我很喜你,裴音,这是对妹妹的好,并非存在于你上我之后。”
李承袂看着,难得迟钝。
“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去。
想着,他就看到裴音爬座位,还在抖,跪坐到他间,探手来拉他的边。
李承袂抬,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
少女的小腹即刻绷紧,一层层绞紧不让里的异乱动。
他用拇指陷胀的小丘去找阴,等来她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拇指仍旧陷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湿的隙往后,沿着腻的来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去。
李承袂没有言语,开始缓缓用两指她,把湿得无比绵。他格外耐心,一一照着记忆过来,看她用在的状态蹭他的脸和,又可,在车里完全向他打开自己。
李承袂想到之前那个混乱的晚上,有些意外她把那个巴掌和打她屁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虫一样的癖。
不净,尖被打得红,心小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泪的脸,绒稀疏,一儿长在外阴,粘连沫。
她好像突然有儿明白是什么觉了,伴随痛的,深突然涌现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
裴音抱紧他的胳膊,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呜……”
“痛,”她着气,像小蛇吐信那样紧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
裴音显然没有等的意思,从旁靠过来,趴在他上,低去。
“哥哥,我像不像只能活在泥里的虫?我脏脏的,胆也小,哥哥我,已经是最让我惊喜的事……我不敢让别人知,从来都不敢,但我喜你,我还你,到被哥哥曾经那样打过一巴掌,打屁,我还是哥哥……”
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来,一一地捻,而后开:“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脏了,裴金金。”
妹妹再度在自己手上,这让李承袂久违失神,轻轻捻着指纹上的痕,想裴音的癖。
这个埋脸的动作,好像微妙满足了他的某种癖。
裴音呆呆看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