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血迹都重叠在一起，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她的。

        她为了方便，行李带的并不多，收拾好后就背靠着桌气，而后朝他走过来。

        “怎么？是要来把我也装你那堆逃难用的布料堆里吗――”他问，看起来并不把裴音的逃亡放在里。

        李承袂什么都看不到，视线是妹妹手心的粉红，以及一房间刺目的光线。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不就见过我上有血的狼狈的样了吗？”

        她不舒服，夹得他也很疼，膝盖抵着男人伤的边缘，不断挤压导致新的血和组织。

        李承袂半坐起，凝视着妹妹因为疼痛，避免与床面接的跪坐姿态：“你是故意的。”

        哥哥比她看到的还要还要，裴音痛得直落泪，息和呜咽就响在李承袂耳畔。

        他涩开：“……也让我看一，好吗？”

        李承袂用沾血的那只手拉住她。

        他轻声陈述，讲要求，语气请求。

        最终李承袂选择安静地迎接妹妹的给予，迎接充满血腥气味和疼痛的受洗。

        前李承袂原本放松的颌突然绷紧了，在她来到他肉棒上，努力往坐，吃他一直到小里剧烈的撕裂袭来之时。

        “可是裴金金，我很想要…”

        他可以开问她痛不痛，但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废话。

        裴音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拒绝，手压着裙摆，净尺后，就要起。

        他认不她的血，在他们两个人都为血兴奋的时刻。

        这是独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初夜。

        僵持片刻，裴音还是不肯说话，手指在结合的地方停留片刻，颤抖抚摸她没的那一截，把湿的痕迹反复抹到哥哥在伤上那只手的手背，才撑着他的肩，勉力从阴上离开。

        他也可以言指她行为的矛盾，但这并没有必要。

        “你知那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李承袂：“你明明知我为什么会想要看她。”

        裴音的声音有抖，她低声说：“有什么好看的？都在你手上了。”

        睛上的手离开，李承袂适应了几秒，看到裴音正在低她的尺。

        “不同意我看你的血现你上是什么样，不给我看你因为我血的样。”

        “……”李承袂没有说话，他僵地由她骑在自己上，哪里都在痛，脑袋是空白的。

        李承袂困惑地皱起眉。

        裴音不说话，只是盯着哥哥的睛，迎着他傲慢的话语，爬到他上分开骑上去，俯抬手蒙住他的眉。

        他的小妹妹在意识到自己了坏事之后，第一个反应永远是跑，好像是觉得无法承受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长兄的怒火，所以远远躲开，等他消气后再来试探。

        紧致、度和重量离开，双却仍被覆住。李承袂几乎可以想象妹妹稚的如何在这个过程里饱受的蹂躏，充血发粉，血丝粘连在阴阜的绒上。

李承袂想叫停她的行动要她过来，却又有些享受自己这种鲜少现的被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