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要找白家,他早就找了,这件事关乎颖颖,他不会把宝压在白家。但我担心白家迟早会知,郝江化手上有和颖颖的证据,颖颖这次回来也是找这些东西。我不确定凭这些东西能威胁颖颖到什么程度,她肯定不会希望被她爸妈知,至于会不会帮着郝江化对付京京…老实说,我也没把握。」
「我最害怕郝江化和颖颖的事见光,一旦白家介会怎么样,是帮着京京对付郝江化,还是帮着颖颖封京京的…我不敢想这个问题,郝江化不怕,他本来就是老农民,什么都没有,大不了打回原形,可是京京呢…我不敢赌,所以只能瞒着这件事,结果还是瞒不住…」
「我想京京也知轻重,所以他那时候选择闭嘴,没有告诉白家,而是签了那份协议。」徐琳想到,「颖颖躲了一年,她回郝家是找把柄,但你找她回来,是为了清她的态度?」
「嗯,我必须确定她会倾向谁,女儿总比女婿重要,她能影响白家,所以我希望她能和京京重修旧好是真的。」李萱诗眉渐皱,「而她的表现并不如我预期,我以为这一年她想明白了,她选择远离郝江化,说明她能摆脱瘾的依赖,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悔过的态度。」
「我借小天的病邀她,确实希望她能作为护符,但她应该是京京的护符。我能谅她想找回证据,但在电话里她答应太快了;还有郝留香这个人,谁都看得他对颖颖有好,哪怕没有,颖颖也应该懂得避嫌,考虑京京的受;还有在医院,她能跟郝江化独那么久,等我回去,看到这个王八脸上那种得逞的表,我就猜到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你让我用那次泡汤的事暗示颖颖,如果不去见郝留香就把真相告诉京京,结果她真的去了。这难不能说明她在乎京京?」
「不,恰恰相反。你用那次浴池双飞的事暗示颖颖,她便能被胁迫,那么郝江化一旦拿那些照片,可以让白家颜面尽失的照片,你说颖颖还能不乖乖听话,也许一来二去,她又会被郝江化得手,再搞上几回,她这一年戒,等于白工,甚至反过来对付京京…」
「琳,你仔细想想,她如果真的悔悟了,想和京京重新开始,那么她就不应该继续隐瞒,京京知她和郝江化发生关系,也知郝江化不止我一个女人,那么颖颖会双飞的事,你认为京京会想不到?嘴上说求原谅,还找我劝和,但实就是她没有靠向京京。」
「你并不信任颖颖,所以你发筱薇偷日记,不仅不责怪,还让她特意把那一页裁来,就是为了提醒京京,怕他一时心?」
「让他知一些事,起码会有准备,能否接纳颖颖,还是彻底放弃,看他自己选择。」李萱诗叹声,「另外,就是我的私心,我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可她一样对不起我儿,所以…请允许我,小小地报复一。」
夜渐生,看着郑群云酣然睡,女人用手推了一推,确定没什么反应,睡得像死猪一样,脸上难掩厌恶,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缴械的老淫虫,偏偏瘾很,搞得自己不上不,还非要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就这个鸟样,还想有孩,梦!
从床上起来,走到隔卧室,半掩的房门,一样是儿搂着老妈,睡得一样死猪相,女人披上外衣,走到阳台,并将隔断玻璃拉上,然后发了一段讯息到某个号码。
王天在收到这个讯息的第一时间便转发给我。
望着那条讯息,我的眉生蹙态,李萱诗现在这条讯息里,对于郑群云对她的觊觎,我不是不清楚。
郑家一样在我的报复范围,曾经亲目睹他是如何跟李萱诗是发生关系,不李萱诗何种心态,但,这的确是我的错。在坐牢这一年,我反思过,如果时光能倒,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过去,然而那时候,我却沉浸于偷窥的景里,睁睁看着这场淫乱的剧目。
李萱诗,对不起左家,对不起我,而我,也的确有「失职」的污,枉为人,渴望得到却又不敢争取,而生畸形的心理,妄图通过代场景,去实现我一直以来的幻想,想却不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