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坦,我从未寄希望白家,左家的屈辱只能由左家人洗刷。
吴彤想了想:「你有没有想过,把白颖拉回边。有她帮你,你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白颖…我实在不知还能怎么拉回,她本不明白两个月意味着什么。
一面跪求原谅的机会,却不肯坦白,更加一地扎到郝家沟这个漩涡,她活在她的思维国度,却从不信赖她的丈夫,更谈不上倚靠…随她去吧,等她折腾够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你应该还有没跟我说的吧。」
「那你的报复计划能跟我说么?」
有些话很难言尽,单纯的交易,不到推心置腹。
「再补个约定吧。」
吴彤这时候说,「我们没有信任,这交易是互利互惠,那么互相尊重吧,说的,不允许欺骗,不能说的,可以先隐瞒。」
「好。」
我同意了,这算是求同存异,暂时确保同的分,一旦违背,交易便中止。
「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
我看着吴彤,「郝家那些女人迷恋郝老狗,是因为他大活好,还是因为大补汤,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吴彤淡淡一笑:「人心。」
「你真的觉得她们迷恋郝江化?」
「她们只是离不开而已。」
「你真觉得大能征服她们?还是一碗汤药能摆布?」
「心要是丢了、烂了、臭了,人就变成行尸走肉而已,渐渐也有习惯了。」
「她们不是被服了,而是麻木了…对一切都习惯并且接受,日久了,她们也会给自己找理由。」
「郝江化是大树,她们就是藤蔓,你想砍树,就要小心别被藤蔓缠上,因为她们不只懂得用缠绕,更会想办法你,结果就是树没砍倒,你却倒了。」
「这么说,郝家就你一个人清醒?」
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怎么贪。」
日夜隐忍的见闻,练就能审视郝家的火金睛,就算是岑筱薇念念不忘母亲的死亡真相,一心憎恨白颖为她的京哥哥叫屈,可是只要那个人一些许诺,岑筱薇便会被动摇,甚至满心期待着幻想,殊不知被妒忌蒙蔽双,更不用说大院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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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沉浮,我示意吴彤去洗一洗,笑靥回眸:「要不要一起?」
和女一起洗澡,是男人都喜,但我没有兴致乏乏,一种淡淡的疲倦,不是,而是心里,交易嘛,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真是虚伪,上都上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
「这不好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可怜?你可怜郝家的女人,那谁可怜你?」
「就是少装烂好人,都怪你当初烂好心,才引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