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觉什么不妥,但女人心却是波澜起伏。同样以妹自称,但这和第二杯时的意义大不同,如果顺着她的「郝大哥」论关系,那就应该称呼李萱诗为「嫂」,为什么要叫呢。
她们心里当然有个猜测,角瞥了李萱诗,在某些景场合,她们也是叫其。「萱诗」,这其中的「妹」确实是从郝江化开始论,难不成这个缅娜真是看中郝江化了?还是和她们一样,也被他的大蛊惑?!
李萱诗心里隐隐发憷,缅娜仿佛白骨,一不小心就会被算计。哪怕心有不悦,但第二杯罚酒都喝了,这第三杯也就找不任何说辞拒绝,否则只会显得她自己鄙小气,可是这杯既然喝了,缅娜真要和郝江化搞一起,难她真要认这个妹妹?
李萱诗莫名想起一个人,仿佛有一丝岑箐青的影。岑箐青是她和徐琳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继她之后第二个得手的女人。曾经作为跟班小妹的闺蜜,人前也是长短的,后来跟了郝江化,更生争的心思,就像是岑筱薇妒忌白颖一样,这对母女都对正妻虎视眈眈,岑箐青想要母凭贵,结果难产而死。
缅娜那种带有挑衅意味的,让李萱诗受到如岑箐青一样的压力,而缅娜的手腕却比岑箐青厉害得多。更重要的是,缅娜比岑青箐更漂亮,比她更有钱,最关键的是―年轻!
衰老永远是女的天敌,每年大笔医开销,就是为了维持貌,但是维持再好,终究也只是自欺欺人,迟早有崩毁的一天。李萱诗心里渐渐不安,她只希望这一天能够推辞来临,不是为了郝江化,她不在乎,但无法坐视。郝家也是她的郝家,为这个肮脏不堪的家,她付太多,不想一无所有。
当徐琳知缅娜这么一号人时,已经是在餐宴结束后,郝江化领着一行人开
车去山庄。接到李萱诗的来电,徐琳不由惊叹缅娜这个女人。想想自己在郝留香上的功夫,她考虑要不要对其示警,但同时也会得罪缅娜,取舍艰难呀。
「郑老哥,我们真的要帮缅娜小对付郝留香?」在车上,郝江化想了想,「这么,对我们没好吧,他是宝岛的商人,又有钱,他要是闹起来,我们地方一样也不好收拾。」
「缅娜是韩书记的朋友,我们不能得罪,这郝留香是财神爷又有两岸政策的庇护,这要是去,大陆几百万的宝岛商人,各种协会机构,还不来找茬,到时候我们就是替罪羊。」郑群云,「但上我们应来,细节上可以偏向缅娜,但不能打压同胞,这是大战略,不能虎,而且,我们为什么要二选一?也许,我们可以两押,好反而更多呢。」
「郑市长说得对,两边一起赚,谁也不得罪,这样最好。」吴德笑,「这新区项目有两位大财神撑着,二位也让我吴某人喝汤吧。」
在后面的一辆库里南,缅娜把玩着黑猫,睛却看向窗外,她在想王诗芸,这个和某人很相似的女人,明明有的才能,却甘心窝在郝家沟这种小地方,压抑自己的本心,一个以替代品存在的工人,这样的人生无趣却可叹,至于真正的原主,此刻就在山庄,相信不久后也该一睹她的真容…
缅娜住总统套房小憩,郝江化一行三人知会徐琳,想见一见郝留香。
迎门的那位司机保镖,郝留香手端着油画盘,落笔染,惊艳颜。谁也没开,生怕惊了笔。
郑群云目欣赏,独独郝江化里一凝,他不懂赏画,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画中人貌动人,实在是太熟悉了,这画得分明是他的儿媳白颖,哪怕是侧颜,依然一相识。
「琳,这几位是?」郝留香搁画笔,小心将画布盖上,转则是谦谦有礼。徐琳给几人了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