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了,希望她能把握机会,尝试到日记。
前的势,我很难有独自行动的机会,索和他们虚与委蛇,给岑筱薇争取一些时间,略微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吴彤,她除了安静得站在李萱诗后,一句话也没有,但睛却一直打量我,然后又瞧瞧郝萱,无聊的木人?可能吧,秘书这个工作有时确实蛮无聊的。
郝杰赶到寻寻花店,并没有找到寻寻,店里两个女孩倒是在,只说老板娘转告分手,老板娘说放两个月带薪假,暂时要歇业关店了。她要开始环游祖国名川大山,要郝杰不用再费心。
女孩用同的目光看看郝杰,「帅哥,你和老板娘分手了,要不要考虑我们呀?」
郝杰想礼貌地笑一,只是苦笑比哭还难看。这时另一女孩:「说来奇怪,老板娘这次走得很急啊,也不回店里一趟,反正是带薪放假,带我一起旅行多好。觉特意在躲人一样。」
躲人?郝杰心里一动,寻寻要躲什么人?想想去衡山见二叔的变化,他忽然想到一个念,莫名地有了凉意。
人生第一个慕的对象,是左京哥的妻白颖,六七年前的少男梦,只是这梦渐渐成了噩梦,是左京的噩梦,却也破灭了他的好,直到遇到寻寻,那种曾经渴慕的纯净,本以为得到,转瞬却又失去,绕不开的却是同一个人。
这一刻,郝杰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早该有这个防备才对。难怪先前打电话给二叔,还一直吞吞吐吐,还说什么去见领导了,这本就是再躲人,二叔,不,这个老淫棍,肯定说什么了,坑了左京哥,现在又吭自己。回衡山县,去县政府,一定清楚!
郝家,明明是我最厌恶的地方,我却不得不在一群女人堆里上演戏码,没有特别的压抑,我知我不会忍耐太久的。
陪着郝萱在院里玩一阵,岑筱薇趁着庭院里没人留意,在经过我的时候,偷偷了小纸块我的手里,我随手先收好。
「对不起,京哥哥,我找不到保险柜的钥匙,电密码我也不知,我只能从她现在写的那本小心裁了前面两页…不好意思,我不敢栽多了,怕被妈发现。」岑筱薇似乎有些挣扎,「京哥哥,你看的时候,别生大气,气大伤,不值当。」
我其实很想赶紧回到山庄,到房间把那两页纸打开,看看上面写了什么。这是渴望的心。白颖还在抗拒,我只能靠自己去寻找。
白颖坐在车上,从车后视镜看着她,还是那张颜,多了些清冷气,不知在想什么。想想,还是不问了。
「我昨天去了老宅,不是长沙的老宅,是衡山县的老宅。我八岁以前就住那里…突然想着去看看。」这是一句实话,也是无聊的废话,但我很难找寻到话题可以聊。
回到房间,一屁坐在床沿,掏岑筱薇给我的小纸块。确实是两页纸,正反页,只有一张,叠成一小块。
当我浏览着纸上的容,我以为我的心应该痛的不行,我用手去摸了摸,膛没什么觉,我以为我的里满是悲伤的泪,我用手去摸了摸,睛的,只是有些涩,我以为我的嘴里能喊哀嚎,但我的嘴巴张了张,却吐不一个字。
这页纸,从我的指尖落,我以为我能夹住的,其实我已经握不住了,我想起去捡,但浑仿佛透支了气力。也许,撑一气,以为的承受,终于迎来能压垮骆驼的稻草,我的理智很清醒,我的绪也没有崩溃,只是我的,仿佛被了,只剩一个空的躯壳躺在床上,躺着,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躺了多久,神还很清醒,人却一动不动,仿佛被鬼压床一样,除了思考,什么也不了,也许,我也打算停止思考。
漫长的沉闷,我像是一堆腐烂的尸,等待着自己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