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疑惑望着秦心媚,两只鱼肉和母鸡肉都被我洗了三遍了。
“脏都没挖净,怎么算是清洗,你别愣着,把瓦锅冲一遍,放七分满。”秦心媚冷冷瞪了我一,然后将熟悉将杀好的母鸡脏掏来,又在龙冲洗。
我端着瓦锅一边接,望着秦心媚清冷有些生气的脸孔,不知我错了什么,有些纳闷:“秦心媚,我又错什么了,你生那么大的气嘛,我想来思去,没惹你啊。”
如果是鸡肉没挖脏的事导致秦心媚生气,我这是哑巴吃吃黄连,有苦说不啊。
秦心媚望了我一,没有说话,清冷的脸颊依旧是刻着脸孔,打开燃气开始煮着鱼鸡汤,一只玉手从瓷碗中拿红枣枸杞和党参放在瓦锅里。
“哇,鱼鸡汤啊。”纳兰曦穿着黑小西服和黑长站厨房,两个粉的拖鞋中裹着一双黑丝短袜玉足,一脸惊喜望着瓦锅。
“曦,今晚你蹭完饭后,还回家吗?”我对纳兰曦眨了眨,想起她上次蹭饭后和陈思婷一起睡呢。
说完这句话后,我到一冷冷的视线向我掠来,急忙转一看,秦心媚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
我愣了愣,秦心媚是吃了枪药啊,今天中午还是好好的,现在回到家里突然变了一副炸的模样。
“不回了,在你们家过夜。”纳兰曦望了望冷着脸的秦心媚,目光盯着我认真:“陈青,你专心帮心媚打手,我和思婷聊聊天。”
纳兰曦对我眨了眨,随后行向大厅。
我愣愣站在厨房里,有些摸不着脑,纳兰曦似乎知晓什么,或者知秦心媚为什么而发火。
秦心媚从冰箱拿一条白鲳鱼递给我,冷声:“陈青,你在发愣什么啊,赶紧洗净鱼肉。”
“好的,老婆大人。”我接过鱼肉,小声笑。
秦心媚拿着切刀瞪了我一,没有说话,不过清冷的脸孔怒意的迹象淡了少许,随后转又拿起我洗净的小葱切成葱丝和葱花。
我边清洗白鲳鱼,边问:“秦心媚,鸡炒葱花吗。”
“陈青,你给闭嘴。”秦心媚转瞪了我一。
我扯了扯嘴角闭上嘴巴,想趁着话题问秦心媚为什么生气,可惜不给我机会。
两个小时后,四人吃完饭后,纳兰曦翘着两条修长,玉手拿着牙签坐沙发上剔牙,一旁的陈思婷则拿着手机发着短信。
刚才吃饭中,纳兰曦和陈思婷这两人像极了土匪村,像是饿了几天一样,对着肉类大哚横扫着。
我和秦心媚收拾好桌的饭渣残后,我坐在纳兰曦和陈思婷对面的沙发上。
秦心媚冲了一杯茶,来到坐在我边,清冷的脸孔如冰山般,凌厉的目光不时从我和陈思婷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