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此言,孟九擎罕见的怒火中烧:“你可知这‘外力’残害多少生灵百姓?多少无辜弟?你为虎作伥,岂非与虎谋!”
屈有亦是不甘示弱:“就怪三教太!一锦可敌四界,就算我暗通外敌,又能怎样?三教多少人的功绩,是抗击四界得来?若非此邪生在中原腹地,我焉有机会剪除富儒一脉力量!为穷文上位打开空间!”
“用人命换得的上位空间,你不觉得可耻吗?他们就不是你的同门?”孟九擎亦是怒极:“你只为一脉沉浮,便要断送一门之青俊,何其冷血,何其自私!”
屈有冷笑:“孟九擎,你一直拿人命大压我,却对儒门隐疾闭不谈,你我虽是同门,却从不是同中人,在此争辩,也不过鸡同鸭讲,就此打住吧。”
孟九擎见无法说服他,也不再怒斥,稍复心,问:“穷文,后富儒,还是同穷文,愿与他们为伍?”
屈有哂笑:“重要吗?”
“确实不重要。”孟九擎又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找上鬼狱?”
“就在昊阳坛事件之后。我假意监视穷文一脉之时,偶然发现渎天祸就匿在客栈之中,我本想将其就地诛杀,却惊觉此邪竟是不死之,于是动了与他交易的念。”屈有平静。
“所以你卖三教反攻的报,让鬼狱又屠戮我忠良无数?”孟九擎忍怒气问。
“不错!只可惜今日功亏一篑,不能诛杀煌小,取得三教源经!”屈有却没有丝毫悔意,答的斩钉截铁:“孟九擎,我既已败,你打算如何置我?”
孟九擎本还想斥责他竟能固执到如此地步,但想到二人方才交谈,话到嘴边,终是未能。
煌天破却:“屈师叔,你谨慎过人,却也正是这份谨慎害你有此一败。”
屈有:“不错,若那时我手中是金玉满堂,籁小焉能断我剑锋,阻我杀招?煌天破,我不嫉妒你天纵英才,我只恨你未生在我穷文一脉。”
煌天破黯然:“吾生在何,非是吾能决定。”随后对孟九擎躬:“师尊,徒儿有个不之请。”
“你说。”
却听煌天破语惊人:
“师叔若真想杀徒儿,吾愿给他这次机会,堂堂正正一战!”
此话一,在场众人皆是讶异,籁天声不解:“你疯了吗?”
孟九擎:“清理门,也该由吾手。”
煌天破对孟九擎恭敬:“师尊,徒儿未能阻止惨剧发生,那至少让它……在吾手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