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昨晚你竟会如此主动。”
想到昨晚二人胡天胡地的淫乱场面,晏饮霜不由一阵心悸,说不上是喜还是害怕。经林祭之后,她对女守贞之事已有动摇,昨夜虽是从心而为,今日清醒后却有些悔意,于是一边扣着衣衫,一边试探的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
话未说完,只见寒凝渊面忧虑:“霜儿,虽说我们昨晚是到深,气血上涌,但你毕竟儒门,最讲礼法,这般将贞交我,日后该如何与你未来夫君交待?”
疑问姿态,惹的芳心满怒,晏饮霜一愣,随即惊:“你不打算娶我吗?”
寒凝渊笑:“你我也乃是满,各自放纵,各取所需,为何会谈到嫁娶这步?再者,我尚在花丛往返,还未尽尝人间风,怎会就此桎缚自己?”他这番“解释”与反问说的轻松无比,但每一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晏饮霜心间!
晏饮霜黛眉紧皱,眸不可置信的望向前的俊男,昨晚自己郑重的选择与取舍仿佛就是一个最锥心的笑话,这一夜的疯狂对他而言从不是什么托付终生的开始,只是一段萍相逢的缘!
寒凝渊望着呆若木鸡的人,微笑抚摸着她发青的俏脸,在她微凉的柔唇上重重一吻,随即边穿衣边:“外面就有车,你可以自行回去,不会有人拦你。我来时这里还有别的女在,应是能找到能穿的衣。我尚有要事需先行一步,有机会我们再续今晚良缘。”
晏饮霜此刻已说不任何话语,呆滞的望着男人穿整齐,神清气的步房门,泪这才忍不住的落脸颊,脑中不由浮现起与墨天痕一起经历的滴滴,想起他永远不屈不挠、不离不弃、不弯不折的可靠品质,这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的选择,竟是那么的无知可笑!可今日之后,自己还能有所选择吗?
晏饮霜默默的跨过王临胖的尸,在别的房间橱柜里翻找起来。她原本的衣早已被王临撕扯破烂,只能勉蔽,好在那橱柜中果然是有可换的女衣,想来是王临平日就有撕扯女衣的习惯,这才备了几套,以防有女完事后无衣可穿。
换过一套合的衣衫,晏饮霜一路来到别院门。昨夜被寒凝渊满满注的仍随着她的步伐在花中晃动翻腾着,但两人交合带来的肉愉此刻早已消散殆尽,而委屈、自责、忐忑、后悔却如数座大山一般紧紧压迫着她的心,几乎令她不过气来!
蹄向东,载着失了魂的人儿,嘚嘚迈在回城的青石路上。巳时左右,晏饮霜已是回到暂住的书院,正见着心急火燎从外赶回的宇文正。
宇文正一见晏饮霜,顿时长舒了一气,如释重负的迎上前来,关切问:“霜儿,你昨晚去哪了?”
晏饮霜翻,心虚的拨了拨未曾梳理的乱发,解释:“这几天都窝在房有些憋闷,昨晚来在锄狼河边透了透气,不知不觉却错过了时间,见天晚门禁,就在河边的民家借宿了一宿,未能留字条让宇文叔叔放心,是侄女的不对,侄女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她言语虽是畅,歉诚恳,但神闪烁不定,刻意回避着目光。宇文正乃是常年辨别奸细的老手,自然一就看端倪,但如今她平安归来,他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无妨,次提前告知便是。你尚未痊愈,就算门,也该找方昭或是怀天陪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