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肉唇之中,手指尖终于摸到了。
“啊,妈妈,阴到了,是到了您的最深了吗?”
“嗯~不,是妈的小最深了,但是前麵还有路,更里麵的是妈的。你就是在那里诞生的啦,哼,臭小,你昨天都已经去过了”
母亲脸微红,微微笑着低看着自己被撑开的阴。她指着天一抚摸着颈,再用手指破开颈,同时自己放浪形骸地尖声叫。
手指在母亲里用力地压,吕青雪白的肚上起来一个微微的凸起。受到这种程度的刺激,经百战的熟妇也已经到全冒汗、脚尖都在微微搐着。
母亲不得不向前弯腰,承受着儿手臂贯穿她阴里的暴行,她两条雪白长一会开一会合,得不知该把脚放在哪是好。的阴唇紧紧勒着天一的手臂,随着手臂与阴唇的挤压而在手臂上溅留一明显的淫湿痕。
吕青无瑕的颜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此刻的她看起来十分妩媚诱人。
天一不再犹豫,回手臂,陶醉地用鼻尖贪求着母亲的淫散发的气,随后再一次毫不费力地贯穿了母亲的阴,穿过那些让他魂牵梦绕的褶皱,在母亲亢的中,一把住沾满母亲汁的珍珠,用力地抵住母亲那颤抖着的,注视着母亲幽怨的神,天一轻笑一声,手指稍稍用力,金珠落幼肉巢。
“唔吖!……”母亲意识夹紧双,天一却早已回手臂,一直压抑的不再控制,抱着母亲就顺势走上岸,少年肆意地品嚐着妇的津,将母亲的背抵在光
的青石上,妇着气,纤指轻轻抚摸着少年雄赳赳的枪,意乱神迷将小天一抵住自己的密。
“咕~”彷佛刺破了粘粘连的薄膜,母再一次鱼交。
“啊~儿主人~~嗯啊啊啊~好舒服~~”吕青发了人心弦的呻,一双温柔目满怀意地注视着埋首于自己前的男人,红唇间不止。
此时的母亲赤莹白的躯一丝不挂,圆的膝盖曲起,盘缠在天一腰上,一双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臻首扬着,像是一豔的女蛇在扑猎,又像是虔诚的邪信徒为古老的神明献上的生命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