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人吗,为什么和唐明完全不一样?「呵呵,说了要服你。当老说笑呢。」
「那你……重新带套啊……」
岑思灵看着男人的那东西蠢蠢动,要卷土重来,花吞失。
「又要老带套?那你给老什么好?刚才想亲你都不肯。」
岑思灵闻言又吓得用手捂住嘴。
「你已经毁掉了我,你已经得逞了,放过我吧……叔叔。」
「叔叔?我,你别扫兴啊。」
虽然年纪上这么叫完全合适,未猛迅的儿比岑思灵才小几岁,但是在床上未猛迅可不听女人叫这个称谓
,除非叫爸爸。
「这样吧,你叫声好听的,俺就带套你。不然这回就生你了哦。」
野猪扳正她的双,作势就要重新。
「好叔叔,好叔叔!」
「还叔叔呢!叫哥哥!你不是喜叫明扬哥吗,叫俺野猪哥。快!」
「……野猪哥。」
「这还差不多。」
野猪满意地又拆开一个蓝套套,悠哉悠哉地给自己的肉棒套上。
他把狰狞的大杀抵住少女,磨了磨,「你这个宝贝,真是让男人舍不得来,急不可耐再要去。」
「休息……休息一吧……厄啊!」
岑思灵的话还没说完,野猪已经果断把大肉棒重新刺了去。
有了前一炮的试炼,岑思灵的唤起还没结束,所以小的温度和湿度都正好适宜,不需要什么前戏。
野猪一去就开始快速,嘴上也不闲着,「真是越来越好了,小妮,你也知自己每一秒都在变了吧。放牌坊,别装了,尽享受吧。」
岑思灵哀怨着无法回嘴,她并不这么想,她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只是不由自己控制,那里在源源不断地汁,合着那个男人不停淫自己。
野猪那可太生猛了,这一回开始就是猛,一通抱蛤蟆式猛,得岑思灵开始汗,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你慢一啊……厄啊……厄啊……」
「忘了怎么称呼我了?」
「厄啊……厄……野猪哥……慢一……厄……」
「慢不了!」
野猪暴地回绝,反而还加快了速度。
他把岑思灵的侧翻,抬起她一条,侧着突她。
「这个姿势喜吗,从后都能深一。」
岑思灵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像小狗撒一样抬着一条,她想说不喜,可是又觉得确实被的更深了,觉更加奇怪了。
只能生生收,就算是被迫着,她也不想说违心的话——人就是那么吞易欺骗自己,化自己。
「不回答?那我知了,你喜这个姿势是吧。嘻嘻,了解!」
两人在床上都侧过,野猪在少女侧后方急速摆动腰,两人结合的那肉棒几乎看不见可,只在他偶尔全时会黝黑的棒。
一只手抬,野猪的另一只手住岑思灵的小腹,固定位,方便速,只在空闲时上摸,岑思灵饱满的乳肉和翘立的乳。
而岑思灵的两条长一上一,像是一对钳夹住了野猪壮的双,她也在无意识中反向固定了位,方便男人快速奸淫自己。
如果她能意识到这一,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吞。
可见在快面前,人往往都是这样浅薄又直白。
速没一会儿,岑思灵的叫声又逐渐亢起来。
「啊、啊、慢一,野猪哥,缓一缓……又要来了啊……啊……」
「,又要了?你还真会享受呢。」
到动,野猪鼻腔里发哼哼的类似猪叫声,合少女意无限的叫床声,真是一种奇异的官搭。
若有人能亲目睹床上这一幕:雪白无垢的长少女被一个矮胖鲁的黑黄中年男人疯狂输,被到花枝乱颤,意识模糊,一定会很震惊这猪嚼牡丹的反差。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坏掉了……嗯啊……啊……!」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岑思灵四肢绵地躺在床上,双空地望着天花板,继续被上的男人不停即即。
她已经不会思考了。
人的大脑是无法同时理羞辱和带来的愉悦,只能选择接受刺激更的一面,那就是愉悦,畅的觉。
而野猪只是把她放平,继续低专注地,他还没呢。
岑思灵的间隙越来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