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谄媚和自来熟也是一种生存本事，对于一个坏事都坏得不彻底的人来说，尊严只能是被窝里的泪罢了。

        或许，泪也是一种本事？「哥，你要再这么说，俺可就吃不这饭了。」

        小赤脚被得烦了，索撂筷就要走：「吃你的东西就办你的事，天经地义，咱也别谈什么交不交的，你有啥让俺帮的你就说，俺就是个赤脚医生，能帮肯定帮。」

        「呵哈哈哈哈……」

        小老二捂着酒杯，一边怪笑着一边低脑袋，突然猛地直起，抓起酒杯掼在地上，啪啦啦地掼的粉碎。

        「我要他妈……」

        小老二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吼，血灌瞳仁，就算是耗这个样，都会把猫吓得直打憷。

        「啥？」

        小赤脚心里犯了阵嘀咕，却也见怪不怪了。

        「我要哈巴他妈……就是婊的哈娜……」

        小老二怪声嘶吼着，抓起桌上的酒坛灌了一大。

        「拥护啥呀？……」

        「他俺媳妇儿……让俺给他养野种……他给俺穿小鞋……妈了个的杂种小畜生……他妈和他都是畜牲……」

        小赤脚实在饿得不行，脆一边埋苦吃，一边听小老二自顾自地原委。

        ５自然，腊梅这样的女人是要偷汉的，这踅摸那踅摸，便勾搭上了哈娜的儿哈巴，小老二自然知胳膊拧不过大，便也只能对着他俩睁一只闭一只，小老二的忍让自然不会让哈巴适可而止，反倒让哈巴更加肆无忌惮，拿着和腊梅睡过的事满村说，小老二到底是一村之长，自然不怕乡亲们在自己面前多说半句，可那绿帽，无论人说不说，总是在上，渐渐的，保长也开始瞧不起小老二，老是有意无意地那着小老二的绿帽开涮。

        后来腊梅怀了哈巴的种，哈巴不准腊梅打掉，小老二自然也不敢，哈巴自此又老是带着腊梅挨家挨地走，甚至在黑夜里让腊梅脱光了衣服着大肚任由哈巴满村，腊梅浪骨的呻传遍了槐村的夜晚，小老二上的帽也越来越绿。

        小老二也曾在「寡妇庙」

        上过香，知哈娜的厉害，可想报复哈巴，也只有他妈才能挽回一面，哈巴夺走了小老二的媳妇，践踏了小老二虚假的自尊，又无数次地嘲笑自己的无能，泥人还有土，小老二索豁命去也要挽回然无存的自尊。

        「兄弟，俺知你也瞧不起俺，是，俺是汉奸，孬种，可要重来一次，俺也想一次姓蓝的那样的英雄，妈了个的双枪匹救老帅，多鸡巴威风呀，爷们这一辈不图什么扬名立万，但求能像个炮仗似的窜上天听个响，这就他妈值了！」

        小老二端起酒坛又灌了一大，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到：「兄弟，你有那种能让俺当一回男人的药吗？你给俺，俺这家业都是你的，哪怕当完男人就死都成！」

        「这，还是算了吧。」

        小赤脚山野，从来没想到过人间的心机事故竟如此深险，那种药他有倒是有，可他不想淌这趟浑，脆直接拒绝了小老二。

        「兄弟，俺求你了……」

        小老二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小赤脚的，说什么都不松开。

        「哥，叔……你别这么撑着了成不？你是村长……哎呀俺真没辙……」

        正挣扎间，便听见屋外有敲门声，小老二刚想起，院里却传来腊梅矫造作的声音。

        「呦～哈巴哥～来看咱儿来啦～」

        门闩打开，院传来两人的脚步声，男笑女浪隐隐传来，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