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抱抱，就是不能是吧？」

        妈妈顿时红了脸，混乱了几秒才重新组织语言说：「摸摸抱抱是你前十名以后的事了，周一不行，明白吗？」

        我回答：「晓得了，就是周一到周五，模拟我考40名到第一名的状态，是吧？到了周末，就是第一名状态。」

        妈妈嗯了半天，说：「这样，第一天，就是周一，完全没有福利，模拟我们很久以前那样。周二，模拟我们刚开始时那样。周三模拟普通班步比较大的时候、周四模拟级班时期的福利、周五模拟尖班的福利……」

        我不禁皱眉说：「那周一周二难熬啊，什么都没有。」

        妈妈得意地说：「不吃苦哪里知甜呢？」

        我想了想说：「也行吧……我确实周一周二也比较忙，估计妈妈也是。」

        妈妈说：「我们这计划还是理想了，你爸不知怎么最近经常在家，麻将也不打了，好像在向我示好呢。」

        我连忙说：「那你可得把持住，不能让他得逞。」

        妈妈笑着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最后一个套也给你了，你收起来藏好，它代表……你爸在我这里的权力过期了。」

        这话本来像个玩笑话，但是之后我们没都吭声，所以显得严肃的。

        可能这种气氛有尴尬，妈妈过了一会，抿嘴开玩笑的说：「你别说，这套套还有一层义你想过没？」

        我把套套从袋里拿来看了看说：「还有什么义？」

        妈妈微笑着说：「你打开我手机淘宝先」。

        我拿起她储格里的手机

        ，熟练的解开锁屏密码，开淘宝。

        「在已经买到的地方去……然后最上面搜索订单，搜避孕套三个字。」妈妈一边开车一边说，此时我们在山里转来转去，她不敢频繁扭看我了。

        我开后说：「了，搜来好多套套，大分是我手里这款黑包装的。」

        妈妈说：「你看看第一个订单和最后一个订单时间。」

        我边看边读来：「最后一个……是三……还是四年前？第一个……是……哇，十五年前，是结婚时的。」

        妈妈说：「刚认识那会脸薄，不敢去超市或者趣用品店买，都是网购。那时淘宝都还不能直接充钱……后来发现网购很方便，就一直在网上买了，所以留了完整的记录。你看半天，看什么来没？」

        我动着各种套套订单，说：「还多的，不过时间跨度也很长，好像……正好每三四个月买一次？前面是两三个月买一次。」

        妈妈说：「前面用的是国产的，10个一盒，两个半月左右买一次。那时你爸喜用不同型号的，杜斯好像有茫茫多的型号。后面固定在用这个日本牌，12个一盒，就变快四个月用一盒了。」

        我犹豫着说：「好像……平均来，次数有少？有几次隔了五个月半年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