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周围才到的。
她转指着角落里迭放的小矮凳让我们坐。
其实她完全没指对方向。
不过我们对这里足够熟悉,妈妈想了想大大方方的坐到朱大娘边,拉过洗
衣盆帮忙洗衣服。
我则照老规矩拿起扫把,从两个老人的卧室扫起。
老人住的房间一般卫生都不好,衣铺盖都很少洗晒,积累郁的臭味。
一般人估计闻了就作呕,不想在这房间久待。
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自小就在这气味中成长,无数次午睡都睡在朱大娘
床上,这老人的气味实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不旦不讨厌,还有种安心和平静的觉。
我打扫前先提了一个大塑料桶来,将衣柜里看起来放久了的衣服找来,
随意丢桶里。
再把老人的铺盖、被都费劲的拆放桶里。
这个工作会得灰尘飞扬,妈妈都嫌弃的,只有我一都不在乎。
将装满衣被套的桶提到门,摸了把汗看着妈妈和朱大娘开开心心的聊天
,我有种熟悉而自然的满足。
希望两个老人长命百岁吧。
我回到老人卧房,开始清扫灰尘。
扫完室又来走廊、中庭打扫。
不得不说两个老人住整套房还是麻烦的,面积太大打扫起来很费时费力。
好在这里外公外婆有空也会来帮忙打扫,我很快扫完地。
妈妈看我已经额汗,就让我来歇一会。
妈妈起让我坐她的凳陪朱大娘聊天,自己拿起洗好的衣服开始在院里
晾晒。
门那桶衣服就太多了,我们每次都拿回外公家用洗衣机洗了再晾过来。
我一边看着的妈妈晒衣服,一边和朱大娘聊天。
妈妈晒好衣服,就去提拖地。
我坐在凳上冲她说:「妈,活会汗,要不要脱一件衣服?」
说着我指了指自己档。
妈妈看了一,笑嘻嘻的说不用,不过她还是调的伸手到裙里将一侧
扯低,小小的诱惑了一我。
等妈妈屋里把卧室拖净来,我赫然看到她脖和脸都红红的。
因为她此时的和丝袜都脱了,拿在手上一晃一晃的。
妈妈看了我和朱大娘一,快步走到店面的后门,探去和秦大爷说:「
我先关一门,打扫会有灰尘飘来。」
然后妈妈不旦把店铺和中庭之间的门关了,还顺手小声的栓上。
朱大娘完全没有看清楚妈妈的打扮,别说那么远的妈妈,我故意试探了一
,她连近在咫尺的我脚上穿什么颜的鞋都看不见。
天气合适,我让朱大娘躺到躺椅上去。
调整到最低角度,把枕拿掉,让妈妈站一边双手托住朱大娘的,然后我
将一个凳放她脑袋方,再接一盆温放凳上,开始给朱大娘洗。
这也是每次我们都会的事,两个老人行动不便,也别指望桃芽的保姆
会给这边的老人洗。
妈妈站在朱大娘后,通透的欧纱短裙赤着,我只要稍微偏就
能看到两夹得很紧的妈妈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