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还是撑着向易晖谢，然后把那两样东西夹在臂弯里，转离去。

易晖记不起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为尽快把他从自己上赶去，小声应：“嗯。”

易晖偏躲了，没躲开，在阿姨的偷笑中由着周晋珩用嘴唇贴着他发的耳廓。

回去的路上，周晋珩问他们俩聊了什么，易晖说：“让他知自己错过了些什么。”

周晋珩笑了笑，故玄虚：“命中注定。”

那只易晖最喜的哆啦A梦玩偶被封袋包得严实，拿来的时候还是香的，周晋珩邀功般地说这是他亲手洗的，易晖为表重视，把玩偶放在周晋珩的枕上，说：“那今晚它就睡这儿了。”

易晖的脸霎时涨得通红，支吾半天，：“你、你偷听。”

取了花，顺便买几支新摘的玫瑰。

周晋珩：“你先说。”

周晋珩就等他问呢，拿着壶往花上，回答：“喜啊，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

“你……”

作为自由职业者，易晖的工作可以在任何地方行。

从早上忙到半午，太阳自西斜的时候，周晋珩举着画，易晖站在对面指挥，把那副名为“破晓”的画挂在卧室向阳的那面墙上。

现的易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好糊的易晖了，周晋珩挠了挠

于是年后他回小镇待了一个月，在花开的时候又回到S市，趁周晋珩还没组，两人一起把家重新布置了一遍。

说是重新布置，其实没动几，主要把床铺收拾了，画室的分品重新摆放，再把放在储藏室吃灰已久的那堆东西拖来，拣还有用的拿来继续用，没用的收起来保存好。

想到那天自己仿佛一只斗鸡，竖着尾巴向敌人耀武扬威，易晖就羞得想找个地钻去：“我那是，那是信胡说的，我怕他，怕你还……”

周晋珩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双臂环在腰间，巴抵着肩膀：“怕我什么？别怕，没什么好怕的，我说过要让伤害你的人都付代价。”

“我说过，从今往后和你的每一个约定，都不会再错过。”

挂上之后周晋珩退到易晖旁，两人并排站着端详这幅画，然后同时开。

周晋珩摊手：“我正大光明听的。”

周晋珩不禁又开始发慌，默不吭声地载着易晖去取养在店里的花，花圃老板打趣说“这就是你怕得不了的那位啊”，周晋珩在后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易晖楼一趟回来，看见那只哆啦A梦屁朝天缩在床的柜上，周晋珩脸不变心不地说：“它知这床睡不第三个人，自己卷铺盖退了。”

易晖幼稚不过他，把玩偶翻过来摆正，接着收拾去了。

易晖看不去他这稀罕得不行的模样，说：“你不是不喜玫瑰吗？”

易晖问：“当时你怎么认的我？我明明很谨慎了，只在这幅画上留一丁痕迹。”

回到家易晖安放两盆白花，周晋珩到找瓶安置玫瑰，阿姨拿来好几个花瓶他都觉得不行，这个不够那个瓶太宽，好不容易找了个合适的又怕自来养不了几天，接了两大盆拖到阳台上放着，打算用来养花。

易晖瞪了他一：“好好说。”

周晋珩立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