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我的巴说。
叔叔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沙发垫压在我的前,我勉挪动了一,渴望受他在我的觉。
我正想问它是什么的,他就打开了。
「慢,小侄女,」
我们经常狗交式,但没有像这样,我的动作会受到如此限制,自从他夺走我的女之那天起就没有过。
每当我叔叔说这样的话时,后面总是会有令人难以置信的。
他的睛立刻被这一景象引住了,我用力他的拇指,我柔的的在手指上弹来去。
「我们今天要一些不同的事。」
当他再次说话时,他的声音因我们之间的引而变得沙哑。
当一波味的期待过我时,我颤抖了。
叔叔的所有需求,他也满足了我的需求。
我的阴也是如此。
我知他是多么喜看到我为他放纵。
这总是意味着他要狠狠地我。
「这是什么?」
他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窃笑。
麦克斯叔叔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放在屁上
当我用我的乳摩他多的膝盖时,我的呼加快了,用茸茸的刺激它们。
当他站起来时,他的起在我面前晃动,沉重而诱人,我立即张开嘴,想向前倾,把他夹在我的嘴唇之间,但他的手放在我的上,向后我的发,把我的向后拉,让我抬看他,阻止了我多的意图。
我的大立即颤抖起来,我的阴有紧缩,好像他已经在我。
丹娜对我完全绝望了,但我不在乎。
我的乳立即变,我的阴也丰满起来。
这就是他喜驱使我去的地方,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我喜为他去那里。
我们渐行渐远,但这也没关系。
「这叫蝴蝶,」
她的生活和我的生活如此不同,她怎么能真正理解我的生活变成了什么?在家里,关起门来,麦克斯叔叔纵容我顽的一面,用打屁、纪律和尖叫来满足我。
喜看他的乖巧的小侄女表现得像个放的淫妇。
留了我的期待。
哦。
我的每一分都得到了满足,而不仅仅是我的一半,另一半仍然被隐藏和忽视。
「待在这里。」
然后他就离开了。
不同吗?有多不同?麦克斯叔叔把他的拇指从我嘴里拿来,让我张开嘴唇息着,跪在地上,准备迎接他。
柔的颤动的觉戏着我的阴,使我更加不安,因为我的肌肉也在颤动。
当他从楼上回来时,他把什么东西套在我的上,然后到了我的阴上,一个柔的果冻一样的东西压在我的阴上,而我的阴已经从我兴奋的的褶皱中来了。
我很好奇地问。
我听到这句话时很兴奋。
我很兴能回到这个位置,我被困在他的推力和沙发之间,除了接受他选择给我的东西之外,我无法移动或其他事。
我也知最好不要挪动位置。
麦克斯叔叔喜看我在度期待中扭动局促不安,喜看我对被迫等待的反应。
这并不罕见。
对世人来说,我仍然是一个成绩好的乖乖女,不去聚会,也不跟男孩们疯玩。
有时他只会因为我的无礼而打我的屁,但有时他会决定不我,只咬我的嘴。
他的拇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把手指嘴里,渴望他在我的任何一分。
就像他用惩罚我的那个晚上一样,我被困在家上。
「尽我很喜看到我的鸡巴在你那张火的小嘴里,但那不是我现在要带你去的地方。」
麦克斯叔叔走到我后,把我往前推,直到我的膝盖抵住沙发的底,我的压在座垫的,我的脸几乎贴在沙发的背面。
「我想让你向我展示你有多优秀。」
我急切地转过来面对他――跪。
这是最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