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帅!臭小帅!小鬼!小变态!”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还是气愤地骂个不停。
香香知我没去吃晚饭,早就准备了几样心小菜,还为我好了红豆粥,一见我回来,就赶忙端了来。香香见我又挨母老虎骂,还悄悄向我吐吐作了个鬼脸。不过,当杏儿告诉她我挨骂的缘由后,香香上板起了小脸,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上,溅来的粥好险没到我。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师不用来了。”母老虎好像比师还紧张,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对我喝:“你还不给我回家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了!”说完就匆匆赶着我们回去。
我上来。”师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
“是吗?”母老虎闻言猛然转过来,用晶亮的双瞳盯着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个了吗?”
“师再见。”我也连忙告辞,被母老虎拎着耳朵上路了。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亲手的夜宵,脸才稍稍缓和了一,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毕,才和杏儿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关门离开,离开前香香还同地看了我一。
一路上,我受尽了母老虎的蹂躏,上被拧得生痛,耳朵几乎要被揪掉了来。杏儿则打着风灯,幸灾乐祸地跟在旁边,仿佛大仇得报。
“你们都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险醒得快,我吓了一冷汗。
“――”只听见母老虎一声怒吼,火气终于爆发,床上的玉一闪,我就从床上腾空飞了去。
“……”
“小。”母老虎嗔,还从被窝里伸一条修长的玉,重重踢了我的被窝一脚。
“不可能两个都是最啊。”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追问:“比方说谁的材更好一啦?”
“你们材都很好啊。”这个都不会答,我小帅还混什幺混啊。
“不一样的地方?”我看着横亘在我们两人的被窝间那条修长迷人的玉,脑里不由得浮现师那同样修长但圆的玉,相比于母老虎的修长匀称,师的大就要丰腴得多。脑里师成熟丰满的形突然清晰起来,我脱而:“师的和要比你丰满的多。”
那边母老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想着什幺心思。正当我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母老虎突然问了一句:“你师的材漂亮吗?”
“哦。”母老虎咬着牙忍着怒气,睛狠狠地盯着我,继续问:“那我和师谁比较漂亮呢?”
话一说,就知今天又闯祸了,和的线条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今日让师给比了去,不知要多少气恼,而话又是从我嘴里说来的。我缩着脖战战兢兢,却并没有等来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当我奇怪的转过去,却只见到一双着熊熊怒火的双,而那条横在床上的修长玉微微有些发抖。
“漂亮极了!”我朦胧间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虽然烛火熄灭了,但我还是难以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太过于惊险刺激了。一发生了这幺多事给我的刺激太大了,原来男女之间可以这幺玩这幺舒刺激的游戏,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戏简直就是清粥小菜,虽然和师没有真个销魂,但其中的快乐滋味,已经让我这个从小练童功的懵懂少年震惊不已,绝对难以忘怀了。
“那就算材也一样好,那我和她总是不一样的形啊。”她继续循循善诱:“哪些地方我们不一样呢?”
“哪个?”我还没有从师给我的震惊中回过味来,没听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就是那个……面的……啊。”母老虎咬着唇艰难地把这个字说了来,睛里已经有了一些羞。
“很茂盛!很密!”我一连说了两个“很”字,把自己也给吓醒了。
经过这幺一大场劫难之后,我已经饿得前贴后背了,看着香香亲手的可心,指大动。在母老虎的骂声中,在丫们的鄙视中,把桌上的心风卷残云般扫了肚中,红豆粥也喝了个底朝天。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阴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觉地钻了自己的被窝。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过程,只是从鼻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再也不理我,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我结结巴巴地想些补救。
“其,其实盈盈的材也,也很好,我,我还是喜像,像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