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的,也不是每天都这么淫乱,当时我对这些新型毒品还没有产生依赖,一般就是钱多了就去,没钱了就先不去。
搞钱的话,当时我们几个手段还比较单一,无非就是团伙作案,大半夜去老破小里偷老老太的东西,我们运气好,一次都没被公安抓过。
另外,偷东西这种事也要看运气的,有时候能搞到值钱东西,有时候搞
不到。
我从利姆过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套衣服,拉龙有很多很时髦的衣服,我刚开始就经常穿他的,后来有钱了,我就自己去买,我还去理发店染了一个红的发。
有一天我偶然想到了之前在舞厅里被我的那个大屁纹女,为了赶时髦,我也想搞一个纹,那天我找了一个纹店,老板问我想纹什么,我说我也不知,让他看着随便纹就行,结果他用特别惊讶又无奈的表看着我,说不给我纹,让我等长大了再来,而且必须想好,这东西纹上就是一辈,洗都洗不净。
我虽然沉迷于在成都这种纸醉金迷的放生活,这是之前我在利姆从来没验过的,但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就是那个同时偷走了我的初夜、我的钱财还有我的心的神秘女人。
可是后来的日里我始终没能找到她,她究竟去哪了?虽然这段时间我常常找女人,有的花钱了,有的没花钱,但始终没人能替代的了她,也没有人像她,我要是把找她的功夫拿十分之一找我哥,我哥都不至于至今落不明。
不毒的时候,脑清醒的时候,我就常常想起她,我突然发现我长这么大还没真正上过谁,以前在利姆也许有过几个让我脸红的女孩,但那都是遥远又青涩的懵懂时光,一起去集市,一起去山间放……而在成都这个繁华的都市里,却是一场长大成人,血脉张的迷幻旅程。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在一个深秋的早晨,星期日,我像往常一样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那天我刚打完两条K粉,很亢奋,睡不着觉,就一个人去了南站附近的商业街。
我很喜早上一边烟一边散步,看着来来往往的早起的学生和上班族,我们在同一个时空里,却有截然不同的人生,也许我注定不能和他们有交集。
太阳升起意味着他们要迎来新的一天,而对我来说却是归巢的讯号,我们这种人就像蟑螂一样,喜往黑暗的角落钻。
阳光,会让我们本能地逃跑。
早晨的风总是凉的,让我在夜晚淫靡又疯狂的毒品与肉中清醒过来。
一般到了早上七八的时候,我那个困劲就上来了,但那天我却怎么都不困,通常遇到这种况,我都会吃安定来迫自己镇定来,或者一支大麻。
不过那天我没有,我依旧只是闲逛,又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小时,一直到了太阳照,我亲看着那条街从门庭冷落到人攒动,可我还是不困。
我观察着
街上的每一个人,周末这里总是有很多人,有的是一家三、有的是恋中的侣、还有收纸壳的拾荒老人、结伴的学生、卖唱的歌手、浑臭味的乞丐……。
我突然从这群人里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影。
一个打扮地很时尚的漂亮女人,棕卷发,从一个中年女人边肩而过时,我亲看见她用很快的速度从那女人的大衣袋里掏一个钱包,然后装到自己风衣的侧袋里,整个动作脆利落、行云,一看就是个手。
那个中年女人完全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