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我也发了一支,我过烟,但我不知该怎么过肺,别的兄弟们都熟练地吞云吐雾的,有的还会「回龙」,但我只会像一样把烟在嘴里,再全都吐来,我尝试着到嘴里之后把那团烟雾咽去,同时鼻努力气,这样可以过肺吗?结果我被呛得晕,直咳嗽。
都有个过程,其他人也没嘲笑我。
吃着饭的时候,拉龙说一会带我去耍耍,还一脸淫笑着说趁着我今年十五,要在成都给我办个特别的「成人礼」。
其实本来诺苏男人是没有特定的成人礼的,彝族人以单数为吉,男孩在十三岁或者十五岁的时候通过参与家支会议,协助丧礼,在这个过程中模彷一个成熟男人的行为和规矩,就算是成人了。
从十五岁到三十岁是一个诺苏男人黄金般宝贵的青时代,过了三十岁,就是老年了。
但是诺苏女娃却有一个明确的「转大人」
仪式,就是举行一个假婚礼,通常是「嫁」
给儿时联亲的表哥,或是象征的嫁给一颗桃树或者火塘。
从此之后,成人的女儿就变成了娘家的「外人」,即使仍未过夫家,也再也不能参与原生家庭的传统宗教仪式了。
看着拉龙一脸坏笑的样,我
隐约觉得这个在成都的成人礼估计要和女人有关。
酒足饭饱后我们几个就打车去了一家叫「天地星辰」
的歌舞厅,里边人还蛮多的,都是十几、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开门去是一个大的大厅,有好多男男女女在那听着音乐乱扭,屋里音乐放得震耳聋,你想说话必须凑到对方耳边大喊才行。
烟味、酒味、汗味、还有路过的女人上的香味混杂在一起,让我的大脑一阵一阵地眩晕起来,一切都有不那么真实了,我就好像是在一个巨大的泡泡里,和周围的人都格格不,刚才在川菜馆里那种安逸的归属居然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巨大吞里化为乌有了,我心里慢慢挫败起来,只是晕转向地跟着拉龙他们往前走。
拉龙招呼那个西昌兄弟去买酒,我们其他人走到大厅边缘的角落坐了,那是一排质的长沙发,沙发的隙里到都是别人吃剩的瓜壳和烟。
我觉浑不自在,所以我现在应该嘛?我不知,我就只能一接一的烟,假装一副熟门熟路、心不在焉的样。
过了一会,西昌兄弟笑嘻嘻地回来了,但他不只带回来了酒,还有一排黄的药片片。